“沒事,我來處理。”說話間,李斯遠伸手輕輕將管越往自己身後帶了點。
原本那個女人拉著她的手,也被他捏著分開。
“噢呦,你這個人怎麼沒輕沒重的啊,捏得我手好疼。”女人痛叫一聲,隨即甩著手瞪他們。
李斯遠沒理,只是兩手插在兜裡,背脊挺直,一副正派模樣,試圖用身高優勢壓倒對方,或者說,這叫穩住局面。
他沒說話。
反是鬧事的幾個人一直喋喋不休。
“管越你躲在個男人背後算什麼啊,我們只問你要錢,把錢給了我們就走。”
聽罷,管越扶額,說了多少遍,錢真的不在她這。
可那幾個人就跟聽不懂人話一樣。
“大姐,我再說最後一遍好吧,錢不在我這,你看清了,我這是新大洲事務所,我不知道誰讓你找我管越的,反正錢真的不在我這。”
“那不行嘞,我就知道找你,你少給我踢皮球,好把我哄走啊?呵呵,小姑娘啊,你們這種伎倆我見多了我告訴你。”女人捂嘴冷笑了兩聲,一副老孃最聰明,你們這群蠢貨還想忽悠我的神情。
束手無策,管越朝夏歡招手,兩人悄悄商量,把徐非叫過來,讓他自己解決吧。
不然眼前這位大姐,抱著她這塊浮木是怎麼都不肯撒手的。索性賴著,幹賴著,什麼時候拿到錢,什麼時候才罷休。
固執十分的女人。
見此,管越忽然有點想笑,恰好耳邊聽到一些動靜,向聲源看,發現原來是警察來了。
例行詢問。
“怎麼了啊,誰報的警?”進來三個制服警察,望著正僵持的幾人,面面相覷。
“警察同志,是我!我!”鬧事女人率先站了出去,瞧她往警察身邊鑽。
“同志,你看好了啊,這群人,欠我錢不給我,是個老賴。”
說起來相當無情,似是血海深仇,屠門之恨。
若不是知道剛才發生過什麼,怕是大家都會這麼以為。
警察聽了,則是打量圈管越幾人。
“有什麼欠款收據嗎?”
女人聽此,眼睛發亮,連忙從包裡掏出一沓合同,看樣子是之前簽的協議,不過上面甲方名字可不是管越或者新大洲任何一人,而是盛元。
是徐非。
警察同志拿著單子問,先看向的李斯遠,“你是徐非嗎?”
男人搖頭。
又問管越,“你們誰是?”
“他不在這,那個錢我們也不清楚,我想應該這位女士應該找錯地方了。”管越沒回,反倒李斯遠率先開口。
不似往日作風,今天的他如一堵牆。
擋在了新大洲各位女性面前。
警察同志若有所思的點頭,再去和鬧事的女人交涉,“當事人不在這,你找他們也沒用啊。”
女人奮力搖頭,“不是的!我打電話到他們盛元公司,是他們讓我來找管越的,說錢在她這。”女人指著管越,聲音越說越大。
“倒黴。”管越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