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她隨便講的。
但任寒靜不知較真還是怎的,居然引用起來,“說到這個,我和李總還是校友呢。”她看著管越,跟她笑說。
管越心裡陡然一驚:為什麼要跟我講這個?
她眯了眯眼,“這樣啊。”
“是啊,他還是我學長呢,我們當時學校好多女生喜歡他。”任寒靜一邊作回憶狀,一邊繼續跟管越說。
管越還是眯眼笑,“這樣啊。”
她實在不知道講什麼,任寒靜為什麼要突然跟她說這些?沒話講了嘛?這人是不是有點奇怪。
另一層面上,管越內心是十分浮躁且易怒的,當她礙於工作場面嚥下去的話,都會在心裡反複吐槽。
對面,喝湯的李斯遠聽到此話,更是不小心嗆了下,短短咳嗽一聲,隨即用手微微捂著。
夏歡給他抽了張紙,李斯遠道謝。
再看他站起身來,“我吃飽了,你們慢用。”
說罷,人轉身朝收銀臺去,結賬,出門,一氣呵成。
任寒靜還未來得及反應。
恰好店裡服務生在給她們上湯,管越用湯匙舀著清香撲鼻的骨頭湯,嘴裡吹著氣,沒作其他反應。
她盼著李斯遠走,不然不知道任寒靜還要敘起什麼舊。
這女人吶,敘起舊來,也是陳芝麻爛穀子都愛說。
管越邊喝湯邊搖頭,夏歡看著好笑,“管老師你幹嘛搞得像美食家一樣,還搖頭呢。”
“唉?”
好在,任寒靜自李斯遠走了後,就沒怎麼說話了,依然安靜如初見。
還是個端莊的美人。
只要她不說話,管越想。
待到服務員上來收盤子時,管越拿出手機想支付,卻被告知。
“剛才那位先生已經給過了。”
管越噢聲,又欠了他李斯遠一個人情,心裡有點沉重。
總歸《厚黑學》看少了。
旁邊,任寒靜倒有點高興,“學長還是這麼紳士。”
管越啞然,這話語氣比先前每一句都要怪,她不敢接。
索性起身開始往外面走。
作者有話要說: 李斯遠其實是個心機婊……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