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兒子從前沒有求過您什麼,但今天,您要為老房做主啊。”
老胡傻眼了。
他媽的這下糟了,感情這大鬍子就是李老將軍唯一的兒子李踏虜。
不是,李老將軍看起來威嚴整齊,怎麼有個蓄大鬍子的兒子,還和死了的房將軍交好。
這不是逼著李老將軍拉偏架嗎。
可李踏虜卻是表情兇狠,只盯著李老將軍道:“父親,老房是奉命看守大營的,他見到有人闖營下令阻攔,他有什麼錯。”
眾將軍面面相覷,覺得好像有理。
“對啊!”鷹眼關胡將軍大叫一聲:“憑什麼說老房襲擊主帥,老房當時還不知道他是主帥啊。”
“正所謂不知者不罪,郡王卻一刀斬了老房的頭,老將軍,老房冤枉啊!”李將軍聲嘶力竭地哀求。
老胡眨了眨眼,好像有點兒道理。
那這麼說,豈不是郡王錯了?
郡王因一己私慾,濫殺無辜。
洩私憤。
可是當帥者的大忌。
慕清彥看了李踏虜一眼,攔住笨嘴拙舌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說的老胡。
“如此說來,李將軍是覺得本王處事不公了?”
李踏虜冷哼一聲,轉過頭根本沒有回話。
老胡惱了。
“你們什麼意思,那姓房的怎麼可能不知道郡王身份,郡王都把令牌給他們看了。”
李踏虜冷哼:“令牌又不是兵符,也不是聖旨,老房怎麼可能認識?這麼說來,郡王還有故意誘導老房的嫌疑。”
“你這不是耍無賴嗎?”老胡氣個半死。
這什麼意思,那姓房的分明知道郡王的身份,這才故意不放郡王入內的。
現在人死了,他們怎麼說都行了,就不承認老房知道慕清彥是新來主帥的事了?
這和街邊的癩子有什麼區別。
不對,人家癩子還要臉,經常因為臉面而打架。
可這李破虜為了給房將軍報仇,卻是已經開始不要臉了。
“做事可要講證據,老房最多就是個延遲不報之罪,但是方才帳中正在議論大事,他不報也是應該,郡王等了這點時間就發脾氣,殺人,這實在是不敢恭維。”李破虜冷冰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