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寧微微揚起下巴,拍了拍她的肩:“好,那你就留下吧。”
“多謝小姐!”木鳶破涕為笑,跟著春曉站到長寧身後。
另一邊那若也聞訊趕來,看到天獅哈哈大笑:“岳父大人真是客氣,竟還知道送還神吼。”
長寧揚眉,只見那若衝到鐵籠子兇悍地吼了一聲。
天獅原本對他視若無睹,聞聲卻是腦袋一動,烏溜溜的眼睛打量那若,動動鼻子嗅了嗅。
長寧立時上前,手一揚,腕上鎏金鐲子滑到小臂間。
“吼!”天獅頓時兇相畢露猛撲欄杆。
整個鐵籠子被它撲得一顫,那若機敏倒退,險些被天獅利爪抓破鼻子。
“忘恩負義的小畜生!”他頓時罵道,語氣裡頗是無可奈何。
他需要天獅只忠誠於他一人所以一直是封閉飼養神吼,所以天獅此前並沒有見過他,只是熟悉他的氣味和聲音,但正到認主的關鍵時期卻遭遇敗仗,被長寧截了胡。
那若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這大概是兩人緣分所定。
不過現在。
那若微微磨牙,目光從天獅到長寧,再到長寧身邊的方謙,不免冷哼。
不管是吼還是人,都是他的。
“啟程!”那若下令。
這短暫的休息結束,長寧登上馬車,又令人將宋宜晟困了雙手跟在馬背後面走。
“我倒要看看他能撐多久,楊德海又能撐多久。”
長寧目中精光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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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送親隊伍在爾虞我詐中再次啟程,這回再沒有人前來打斷。
當晚。
“按著行程,走到邊境慶安還需要六日,遠去突厥王庭則還需要八日。”青須狼衛來到那若的帳篷裡,臉色不佳:“王子這樣耗著,只怕王庭有變吶。”
那若搖頭,十分自信。
“安德卓的脾氣我最清楚不過,他自詡名正言順,斷不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來,我若沒猜錯,他此刻應該會派右賢王親自趕往遼東督戰。”
“只要打下遼東,他就是突厥的大功臣,到時我拿回的和約就毫無意義,父王和眾部落自然會偏愛他多一些。”
“王子既然知道,怎麼不加以防備?”
那若露出不符合他平時表情的陰笑:“慕清彥不是在遼東呢嗎,有他替那若把守,那若相信右賢王就是絞盡腦汁最終也必定寸功難成。”
而慕清彥也被此事絆住,不能追逐他心愛的姑娘。
他這是一箭雙鵰。
“那若終於勝他一籌。”在他最想獲勝的地方。
那若看著長寧帳篷裡的亮光,笑容越深。
青須狼衛臉皮微微抽動,躬身告辭。
達爾敦跟著他退出來,一臉憂色:“王子對公主越陷越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沒錯,”青須狼衛點頭,望向一旁馬房,楊德海正幫宋宜晟鋪著草鋪。
他負手而立,憂從中來。
“等到了大楚邊境,只怕王子已經不願意飛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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