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歸不是什麼好事,小姐,咱們還得防著點她。”聽春勸道。
“胡亂樹敵,才不是好事。”秦昭寧風輕雲淡,見七公主回來,頷首示好。
楚樂陽也有些摸不準秦昭寧的用意,但一抹金紅晃過她眼前。
秦昭寧斂袖取盞時,露出了腕上金鑲玉的血瑪瑙鐲子。
只見她向楚樂陽遙遙敬酒,還摸了摸那鐲子,笑容清淺。
楚樂陽彷彿懂了什麼,心情大好地展笑。
“原來是送禮。”楚樂陽說。
秦昭寧送給她的禮物,讓這宋宜錦給大公主找麻煩,讓大公主嫁不成慕清彥,不就是在變相的成全她?
“算她還有點良心,”楚樂陽身邊人道,只聽楚樂陽一笑,仰首道:“哪裡是她的良心,是她怕了。”
“您是公主,若是應了長公主的婚事,還有她什麼事,算她有自知之明。”
宮女的吹捧讓楚樂陽很受用。
“很好,那宋……宋什麼來著?”楚樂陽揮揮手:“總之,那條狗可以放出去咬人了,最好,給我撕下她一塊肉來。”
楚樂陽陰鷙一笑。
另一邊,與朝臣的宴飲進行到一半,皇帝還是沒有說長寧是如何尋回的事。
而底下人也心照不宣,沒有一個敢於發問的。
這對於長寧來說並不意外。
因為前世皇帝就是過了一夜,才公佈她的“經歷”,因為,說服昌平侯老夫人等事還需要時間來運轉,還有讓銀喬改口等事。
只是今晚的百官朝拜著實讓她遺精。
前世,父皇給她這份榮光時,是在她掌握了長安密探後的第三個月。
而今生,卻因為她的完美表現,勾起父皇的心疼,提前給了她曾經的榮光。
“好了,諸卿盡歡。”皇帝一揮手,站了起來。
群臣起身。
長寧也跟著站起來,不過她卻是起身相隨。
皇帝要往家宴去,卻中途指了鄭安侯:“愛卿,與朕同行。”
“是,”鄭安侯起身跟上。
皇帝要走。
秦公允微微起身想攔,卻被老太傅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