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失蹤的楊德海,竟然連墨子行會也挖了出來。
這可是件大好事。
楊德海看他一眼,點頭:“好,我為你引見。”
宋宜晟隨著楊德海來到一處民居,一個男子背對著他站在屋子裡。
“閣下,”宋宜晟拱手。
男子轉身,他帶著紅臉面具,腰上系得,正是墨子系。
宋宜晟暗喜。
終於找對人了。
“閣下,”紅臉面具的男子回了一禮,“我看閣下方才在瞧我這條腰帶,看來對我們墨子行會十分了解了。”
“何止是瞭解,”宋宜晟噙笑開口:“我亦是貴會的一份子。”
“哦?”男子挑眉,奈何面具遮掩,別人看不到他的表情變化。
宋宜晟上前一步:“我知道貴會的規矩,非至親之間不能傳遞,這也就是證明了,我的父親,正是貴會的一員。”
男子哈哈笑開:“你可知我是誰,在行會里又是什麼身份?”
“知道,持令者,主理行會一切事物,地位僅次於,矩子。”宋宜晟說。
持令者負手而立,沒有出什麼動靜。
半晌。
“那你就該知道,整個行會的人員名單都在我腦海中,冒名頂替,沒有任何好處。”持令者冷哼。
他的名單裡可沒有宋宜晟這號人,更沒有慶安侯的相關親眷。
“我當然明白,”宋宜晟卻不疾不徐,字正腔圓地道出真相:“因為我的父親就是你沒有記在名單上的兩個人之一。”
男子上前一步,似乎非常激動:“此言當真?”
“句句屬實。”宋宜晟應得極快。
“你姓宋,難道是……大師兄的兒子?”持令者蹙眉,“我要怎麼信你?”
一旁楊德海打了個激靈,還真是墨子行會的?
宋宜晟噙笑,“你不是已經驗過了嗎?”
他看向楊德海,指著他手臂。
“若非見到他手臂上的混元刺青,墨子行會的持令者也不會多管閒事吧。”宋宜晟笑說。
如今的墨子行會早已經不是當年墨聖在時的墨子行會了。
兼愛非攻,濟世救人。
全都隨著行會的衰落而日漸遺忘。
如今的墨子行會更像是一個蟄伏在暗處苟延殘喘的老豹子,失去了活力和精力,急需一場革新來挽救頹勢。
而他宋宜晟,就是那個可以挽救這一切的人。
“持令者,你該明白混元刺青的意義,我父親既然將刺青給了楊德海,他就是我父親選中的人。”宋宜晟把著楊德海的手腕拉他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