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春曉驚呼,拉了拉長寧袖子。
長寧擺手意止,停住冷喝,坐在椅子上。
原來如此。
她終於知道,前世的自己輸在什麼地方了。
宋宜晟那無所不能的鐵甲衛,原來不過是個幌子,他真正的實力,是墨子行會!
一個在明,一個在暗。
難怪前世能將她騙得團團轉。
原來如此。
長寧心中的不甘和屈辱終於一瞬間明瞭。
她自問前世智謀不俗,雖然輸在起跑線上,但整整八年,她竟然半點端倪都沒發現,被宋宜晟吃的死死的,足足騙了八年,騙到死!
原來都是因為墨子行會。
宋宜晟前世的一切行為恍如撥開迷霧般,盡數暴露在她眼前。
他背後多長出了這完全隱秘的第三隻手,在暗處擺弄一切,她當然什麼都發現不了。
“宋宜晟,宋宜晟,”長寧咬牙切齒,冷笑著仰起頭:“我輸得不冤。”
她從不服輸,但並不是靠嘴。
前世的一切,輸了就是輸了,她並不會否認自己走過的路。
但今生。
宋宜晟的謊言再也不能懵弊住她的眼。
是輸是贏,路上見。
“姑娘?”春曉不明白她的話。
“你繼續。”長寧說。
春曉一怔,繼續,她還要說什麼?
“那聲賢妹……”她想起來,造成這一切的原因。
那晚她的異樣。
長寧看她:“你不是早就知道,宋莫兩家的交情?”
“是,但我那晚聽到賢妹,突然想起來……”春曉目光閃爍。
長寧此刻可不會退讓,說什麼你不願意說就不說。
“你要知道,宋宜晟如今是真正盯上你了,今晚不說,怕你日後就沒有機會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