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的事,”秦無疆心虛地賠笑,湊過去親暱摟住曹彧:“咱們可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好兄弟,我怎麼騙你。”
曹彧睨他:“你是在說,我姑姑不給你穿褲子了?”
“胡說,分明是你搶我的褲子!”秦無疆瞪眼。
“是姑姑給我的。”曹彧扭頭看向別處,一本正經:“難道我曹家兒郎還能偷你的褲子。”
兩人大眼瞪小眼。
“噗嗤!”一聲,二人同時捧腹大笑。
“好了,快說,怎麼回事。”曹彧盯著他:“一樁樁說,不許偷奸耍滑。”
“哪有瞞著你,最初從宋家書房拿來的那份陣法圖的確只有我和宋宜錦看過,然後就被送到鷹眼關,你們都沒來得及看到,底下那群統領又不知道,所以才被宋宜晟一張草圖糊弄了。”
曹彧嘭地給了他一拳:“騙我們將宋宜晟好一通誇,自己也裝成對他刮目相看似得,演得挺開心吧,嗯?”
“哪有哪有,”秦無疆嘿嘿笑著,顯然給自己的表現打了滿分。
只可惜,某人比較吝嗇,連句表揚都不肯說。
一句多謝頂什麼用。
還是長安見,讓他比較滿意。
“不過,”秦無疆一頓,“能弄出草圖來,他也的確有些本事。”
曹彧嗯了聲,“壯志難酬,便弄這些小動作,有才無德,實非君子所為。”
“君子是君子,不過是偽君子罷了。”秦無疆後枕著手,“好了,你準備一輛馬車,我們就帶著方謙和大夫一道去長安。”
曹彧再給他一拳:“別裝了,給鷹眼關的那份是你謄抄的,原版就在你懷裡藏著呢,你小子真是出息了。”
他伸手摸在秦無疆胸膛:“交出來。”
“沒有,沒有的事兒,”秦無疆捂著胸口跳開,他還很委屈:“你太正經了,告訴你,你演得就不像了,哈哈哈。”
曹彧瘙他的癢,奈何這小子就是不肯交出來。
還生稱:這是木生姑娘予我的定情之物,不能示人,否則就不靈了。
曹彧長嘆,他一貫拿這表弟沒有辦法。
“也罷,那兵聖殘篇呢,你總要給我一個交代吧。”
曹彧認真起來:“這麼重的禮,我受之有愧。”
“就知道你又要說無功不受祿那一套,”秦無疆翻個白眼,抱肩看他:“放心吧,這是一位從天而降的世外高人,讓我交給你的。”
曹彧看著他手舞足蹈。
“高人說讓你將恩情記下,日後必定登門索取報償。”秦無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