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姨娘說是彩月偷了她房裡的首飾。”
“宜錦也說偏院的女人們偷了她的首飾,所以這兩件事是一樣的了?”宋宜晟皮笑肉不笑地說著。
管事們乾笑,點了點頭。
後面的事宋宜晟不用問也知道,女人們的爭風吃醋。
“這個連珠,真是不長記性。”宋宜晟眯著眼。
死了一個爭風吃醋的顧氏,還不夠警醒麼。
若不是他走前交代了,把善雲當個主子照顧,如今回來,怕是連她也看不到了吧。
她們可真行!
宋宜晟想想就心煩意亂,揮揮手把管事們都攆走。
只是他今日多問這一句,影響可是不小。
連身邊的一個丫鬟都能得到侯爺的關注,那位善雲姑娘離分上枝頭,還遠嗎?
何況人家也是小姐出身,難怪侯爺會喜歡。
管事們心裡各有主意,宋宜晟則還在暗恨,教導得好好的十二個胚子就這麼被毀了,逼得現在他只能鋌而走險,捧莫家的女兒上去,豈能不恨。
這得冒多大的風險。
莫澄音若當了公主,第一件事肯定是追查莫家的冤案,到時候,一個處理不好,就會把他給牽扯進去。
那可真就是養虎為患了。
宋宜晟的謹慎讓他糾結不安,遲遲沒有休息。
他在等楊德海回來。
這麼晚了,楊德海去沈家肯定不是登門拜訪。
而且以宋家和沈家之前的關係,沈家連他這位慶安候爺都未必會給面子,何況是他麾下的一個統領。
楊德海必定是去劍走偏鋒了。
果然,楊德海一身夜行衣,來到沈錦容房間,擄人便走。
不過他並沒有走遠,而是扛著被打暈的沈錦容來到了沈夫人房裡。
這等逼問,沈夫人當然什麼都說了。
不過她很聰明,交代的都是長寧之前安排好的話。
一個俊朗的成年男子,並沒有得見真容。
楊德海心裡有數,也不想與沈家為敵,放人離開。
沈夫人心驚膽戰,擔憂地拍了拍女兒的臉頰:“容兒,容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