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王爺對我笑了、王爺對我笑了……對我笑了……!”小娘子興奮的從地上爬起來跳腳。
“老天啊,夏王爺,這是真的嗎?”又有小娘子站起來問道。
“真男兒,出的話,當然如山。”
“哇,哇……我的老天啊……為何不讓我先遇到王爺……”小娘子捶胸頓足。
“哈哈……”夏宗澤轉頭,仰頭大笑,“哈哈……”
梅公子微笑著跟著轉身,至始至終,再也沒有看過一眼他暗戀了六年的女孩,彷彿等待女孩長大的人,從來不是他。
曾經一幕幕無聲的關懷,一次次靜靜守候,自己像個瘋子一樣把人趕走,原來到頭來,唯有他為自己向權貴低頭,不……歐陽靜姝感覺眼前一片黑暗。
“天啊,歐陽小姐昏倒了。”
林怡然輕嘆,為何人們總喜歡在最一刻,才知道世上最在意的人是誰呢?為何非得緣盡時才懂得去珍惜,為什麼?
文人會結束後,除了定了一個大司空職位,其它幾個司字位依然懸空,可是整個宣城議論的不再是這幾個職位,而是夏宗澤驚為天人的舉動,須眉讓巾幗,一生一世一雙人。
上官家
這個在宣城隱世了近三年的家族,院牆上爬滿了爬山虎,在寒冬中,枯萎的爬山虎顯得整個建築物頹廢不堪。
院牆內,某個小院子裡,整個庭院裡,都種滿了冬青樹,整個院子顯得生機勃勃,靠著房間門口,坐了一排曬太子的人,有老有小,有男有女,年長的手中拿書,年小的在門口竄來竄去,女人們卻做著針線活,他們正在聊天。
上官家的孫女上官淑蘭說道:“爺爺,我出去買菜聽人說了,寧國王爺一生一世一雙人呢,跟我們家家訓一樣。”
上官家主——上家明才正在眯眼享受午後陽光:“希望他不是作秀。”
“爺爺,也許是真的呢?”女孩反問。
上官家長孫上官道:“這種話,也就你們女孩子信。”
“去,不跟你這個花花公子說。”上官淑蘭不耐煩的揮手。
“我才不花呢!”
上官淑蘭哼道:“整天沾花惹草,還說不花?”
上官樂駒反駁:“樓子裡的女人,本來就是讓男人沾的,我不沾,那樓子豈不是倒閉了。”
“人家夏王爺肯定不沾。”上官淑蘭說道。
“你怎麼知道他不沾?”
“肯定不沾。”
上官樂駒反駁:“他去了樓子,你也不知道。”
上官淑蘭問道:“那你遇過他嗎?”
“這倒沒有!”上官道。
“你看,沒遇到吧!”上官淑蘭得意的說道。
“爺爺,我見過不少寧軍軍將去嫖妓,還真沒有見過夏宗澤本人。”
上官明才回道:“或許是個潔身自好的君子。”
“爺爺,我去樓子你可沒反對!”上官道。
“但也我也沒有贊同過。”
“爺爺——”
上官明才說道:“你應當向父母學習,夫婦和睦、舉案齊眉。”
坐在一邊的中年男人馬上高興的拱手:“多謝父親誇贊。”
“我沒誇你,是你媳婦肚量大。”上官明才馬上說道。
中年男人不滿了:“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