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你提醒我,夏王妃。”
“不客氣,夏王爺!”
“哈哈……”夏宗澤仰天大笑,卻又有些嘆息,“陵太子逃了!”
林怡然不以為意:“有一國作背景,他都沒能贏得了你,一個流亡的國君,就更不會構成威脅,除非你們施行暴政,讓他有機可趁。”
“不,不會,我一定聽你的建議,施行仁政。”夏宗澤連忙笑道。
林怡然問道:“收攏人心的第一站,你準備怎麼做?”
“開考招官吏。”
林怡然豎起大拇指,“南方向來人傑地靈,一定會有文人志士。”
“可你知道的,文人一般都‘愛國’。”夏宗澤無奈的嘆道。
“那我給你支個招。”林怡然笑道。
“什麼招?”夏宗澤感興趣的問道。
“封在大獄裡的鄭昊則為宣城……你覺得什麼有名無實的官位比較適合他?”
夏宗澤想了想,說道:“封個爵位,也許比較恰當。”
“你不會覺得我亂搞?”
夏宗澤回道:“不,我想起來了,歷史上有君王這麼搞過。”
“哈哈,讀書派上用處了。”
“會不會太便宜他了。”夏宗澤不高興的說道。
“可把他堅為旗幟,可以為你攬人才,宣城可以更繁華更富庶,成為國庫的主要經濟來源,你還覺得他便宜嗎?”
“那他要是不做怎麼辦?”夏宗澤擔心問道。
“他會的。”林怡然想了想說道。
夏宗澤點了一頭,“那就封他。”
為了招撫陵國文人才士,陵國原二王子被夏宗澤封為宣伯候。
“什麼?”
“什麼……”
“不可能……”
……
宣城大街小巷,聽到這個訊息的人,無一不感到震驚。
可是大年三十晚上,與民同慶時,人們在王城城樓上,看到了二王爺殿下,他確實被寧國人優待了。
鄭昊則自己也沒有想到,他一直生活在恐恍中,他以為大哥會殺了他,沒想到沒殺,只是把他關在大獄裡,不知為何,可能經歷過生死劫,鄭昊則竟有些感激哥哥的不殺之恩;可是當寧國人攻破宣城時,他又以為自己要死了,可是自己非但沒死,居然搖身一變,成了寧國人封的伯候,這……這……他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
但他決沒有想到,自己能活下來,全因為自己是草包一個,對別人構不成威脅,不知道他知道這個原因後,會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