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江城和應城的年報也留下,我明天訓軍要用。”
“是,王爺!”
“跟左禎說一下,讓他趕緊把年報送來了!”
“是,王爺!”幕僚回完話沒有走。
夏宗澤抬眼掃了一下。
幕僚馬上懂了,這是沒話要說了,催自己趕緊辦事去。
幕僚報著大摞公文到了範先生房間,“這是王爺剛剛批好的,請先生過目。”
“放在這裡。”
“是,先生!”幕僚回道:“先生,王爺剛才說了,回太子的公文讓你再斟酌一下。”
“嗯,我知道了。”範先生邊說邊把給太子的公文挑了出來,對邊上的杜先生說道,“老杜,你來——”
“好!”杜先生連忙高興的接過來,能回太子的信函,這是對自己肯定。
幕僚對左禎說道,“左將軍,王爺讓你的年報趕緊送上去。”
正在書寫的左禎頭也沒有頭,回道,“知道了!”
“那屬下先行退下了。”
範先生叮了一句:“趕緊去把要呈上來的公文收上來。”
“是,先生。”
……
整個公務房燈火通明,忙碌成一片。
通州城某客棧
葉振和媚兒住在上等房間,從傍晚前廝混到現在,近兩個時辰過去了,兩具白花花的身子終於分開了。
葉振翻身起床,穿自己的軍官服。
躺在床上未動的媚兒問道:“夫君難道要出去?”
“嗯!”
“外面又冷又黑,夫君小心才好!”
葉振邊扣衣帶邊掃了眼床上的女人,嘴角色色的勾了勾,“你先睡吧!”
“夫君,要不要奴家起床送送你?”
“今天就算了,明天以後,除了在床上把夫君伺候的舒舒服服,這床下同樣如此,知道嗎?”
“是,夫君!”
葉振從牆上掛鈎上拿了自己的佩刀,帶到了身上,轉身拉開門出去了房間,隨手又把房間關上了。
媚兒從床上坐起來,豎著耳朵聽了聽外面,除了北風呼呼吹外,沒有其它聲音,碌骨下了地,穿上自己的衣服,扒開門縫,見沒人,悄悄的下了樓。
街道不遠處另一家客棧
“老道士,事情怎麼樣了?”
“打聽的沒誤,你把心放在肚子裡。”
“你說我有機會接近嘛?”
“我說你有,你就有機會。”
媚兒不相信的斜了一眼老道士,“最好有機會,別讓我白跑了一趟,否則,你是知道的。”
老道士眯虛著眼瞟了一眼一身騷氣的女人,連話都懶得回一句。
媚兒冷冷的哼了聲,扭著細腰圓臀悄悄的消失在夜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