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之儀這個主人,被蔣遠霖請坐在二樓,聽到問話,轉過頭,輕輕一笑,並不言語,繼續轉過頭去看錶演,沒想到自己的伶人被他們調教的這麼好,看來以後這銀子少不了。
鬱離什麼場面沒見過,還是小小的驚豔了一下,不過他更期待下面的內容,他相信下面的內容絕對不是讓伶人、妓女表演這麼簡單。
一曲舞罷,兩位年輕公子一人蕭、一人劍上了舞臺。
蕭聲唯美動聽,劍舞瀟灑俊逸,兩者配合,一靜一動、一音一形,相得益彰,高雅之極,將觀者瞬間帶入到欣賞狀態之中。
不要說其他人沒見過這樣的表演,就連夏宗澤也沒見過,他贊賞般偷偷瞄了一眼站在自己側邊的小妻了,見她沒有回應自己目光,忍不住悄悄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小手。
噝……不瞭解寧王夫婦狀態的人,無意中瞄到寧王拉身邊小公子的手,都暗暗吃驚,曾有流言,說寧王爺是個斷袖,竟是真的。
站在褚鳳章身邊的方詠詩,驚訝的連嘴都合不上,突然發現原來寧王拉的小公子就是寧王妃,原來她逛樓子的事竟是真的,想不到姓褚的沒有說慌。
瞭解夏宗澤的人都知道,寧王夫婦在這種場合都不忘秀恩愛,可真夠驚世駭俗的。
難道夏宗澤搞了這麼大陣仗就是為了給通州大商賈表演幾個節目?打死時之儀,他也不相信。
果然,三個節目過後,那個新上任的通州太守登臺了。
蔣遠霖朝上中下三層樓之人掃了一眼,暗暗清了一下嗓子,抬手朝眾人說道,“將某首先代表寧王爺致謝大家的到來。”
說完高抬了一下手,繼續說道:“我想大家一定好奇,時公子這座錦屏樓到底被何人包了呢?”
眾人竊竊私語,“是啊,到底被誰?”
蔣遠霖微微一笑,“被我們通州府衙和通州守備一起包了。”
“……竟是衙門包了……”
“真沒想到。”
“是啊,難道寧國的衙門可以包樓子?”
“真是新鮮啊……”
……
蔣遠霖拍了兩下手,幾個穿著清一色的男人,抬著桌子放到了臺子上,臺子上放了幾樣東西,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個行酒令用的小銅鑼,難道新太守要跟他們玩行酒令?不會吧!
等東西都放好後,抬桌的男人們都撤了,臺上依然只留一個蔣太守。
蔣遠霖再次掃一遍人群,露出恰到好處的職業微笑,“開味菜已經給大家欣賞了,那麼下邊,我們就來點正菜。”
“正菜?什麼意思?”有人實在沒耐心等了,直接問了出來。
蔣遠霖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一句,“各位覺得寧國的仗打怎麼樣?”
那還要說,寧國人已經佔了陵國幾個城,現在又拿下了吳國常縣、通州等城池,肯定不錯了,不過眾人只是在心裡想想,他們並沒有說出口。
蔣遠霖似乎也不需要他們回答,輕輕一笑,“我們寧國的仗,打得還不錯。”
“我們知道寧國仗打得不錯,你到底想表達什麼?”有人問道。
蔣遠霖看向問話之人,問道:“不知這位老爺,對軍隊有沒有了解?”
“我對軍隊並不瞭解。”
“那你知道輜重對一個軍隊的重要性嗎?”
商人尖叫:“難道你們寧國人想讓我們商人捐資?”
“我說怪不得呢,原來擺了這麼大排場,竟想掏我們口袋裡的銀子。”有人附合叫道。
“我們走人……”
“對,我們走人!”
……
場合竟有失控的狀態。
蔣遠霖搖頭朗聲說道,“各位,那隻耳朵聽到我要你們捐贈?”
“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