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先生等人正在回稟事情,“王爺,平國人攻了江城三次,三次都無功而返,而且損失都不小。”
夏宗澤不屑的說道:“以陸戰對水軍,平國人不是陵國人的對手。”
範先生說道:“是,現在平國人跟我們一樣蟄伏,也不知道陵太子會不會打過來?”
左禎說道,“應當不會,江城有南陵河,南陵河較大,適合船戰,應城和縣佑附近雖有河流,卻水淺,不適合水戰。”
範先生提醒說道:“怕就怕他調兵進行陸戰。”
夏宗澤眯眼說道:“讓他過來,我是不怕的。”
“是,王爺!”範先生說道,“太子殿下來信問佑福任官情況。”
“你如實說就是。”
“是,王爺,”範先生說道,“太子殿下,讓我們詳細說說佑福縣城的情況。”
“你沒說嗎?”
“說了!”
“那哥哥為何還要問?”
範先生意味深長的抬頭看了一眼夏宗澤。
夏宗澤瞬間明白了,垂眼說道,“該說的都說就是了。”
範先生見夏宗澤明白了,說道:“王爺,太子殿下在信中說道,你身邊該放幾個女人了,問你年節回去,能不能先把婚事國辦了?”
夏宗澤冷冷的問道:“和誰辦婚事?”
範先生說道:“太子殿下的意思是……”
夏宗澤甚是凜冽:“別跟我說舅舅的倆個女兒,都不合適。”
“王爺,可是太子殿下……”
夏宗澤冷哼:“還有,告訴太子哥哥,我們寧國什麼時候奪了天下,我什麼時候再成婚。”
“王爺——”範先生大驚失色。
夏宗澤彷彿沒有看到範先生的失態。
左禎和周紹良兩人也相互看了看,奪天下?現在充其量只奪了幾個小縣郡,離天下實在太遠了,如果……他們不敢想象,都沉默了下來。
夏宗澤大概也意識到自己的言行過於激烈,臉色相當不好。
三和站在外面聽到了裡面的對方,扁了扁嘴,心裡唸到,王爺啊王爺,你不大婚,我們這輩子也完了,還怎麼光宗耀祖。
佑福縣城某小衚衕
年輕婦人一路奔跑,終於在天黑時回到了家裡,破舊的院子門一推就開了,她進時去,迅速用木棍抵上了破門,邊跑邊叫,“宗郎……宗郎……”
只聽到年輕婦人叫著,卻不見門內有人迎出來,但仔細聽,卻有聲音傳出來,“姚娘……姚娘……”
婦人終於進了屋子,走到一個破床跟前,蹲在床前,雙手握住一雙修長的男人手,臉輕輕的在上面噌著。
“姚娘,怎麼啦?”
婦人沒有回他的話。
年輕男人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寵溺的笑笑,耐心的等年輕婦人開口。
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年輕婦人開口了,說道,“宗郎,我們的好日子怕是來了。”
年輕男人聽到這話,卻是收起寵溺,不高興的說道:“你去找他們了?”
年輕女人連忙抬頭,“沒有,沒有,他們那麼遠,我怎麼會找他們?”
年輕男人問道:“那你……”
年輕婦人高興的回道:“我們那一批棉布1怕是有出路了。”
“怎麼回事?”年經男人說道,“不要被別人騙了,這可是我們唯一的家當。”
年輕婦人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是縣衙的通告,應當不是隨便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