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宗澤卻打斷了範先生的話,“子章,趕緊上馬,到酒樓歇歇!”
“好!”褚鳳章跨上手下牽過來的馬說道,“三哥,念首詩給你聽聽——”
範先生驚訝的問道:“小公子,你竟會作詩了?”
“什麼呀,我那會做,剛剛聽到的。”
“剛……怎麼可能,姓秦的會詩?”左禎好奇的問道。
“去,秦夷子才不會,剛才那個黑小子!”褚鳳章回道。
範先生和左禎相互看了看,不解的問道:“黑小子?”
“是啊,就是剛才鑽三哥馬肚的黑小子。”
“他……”範先生沒有再說,他第一次說時,就被王爺打斷話了。
左禎當然也是人精,笑眯著眼問道,“這黑小子唸了什麼詩?”
“一首從軍行。”
“喔,可以念給下官聽聽嗎?”
“百戰沙場碎鐵衣,城南已合數重圍。突營射殺呼延將,獨領殘兵千騎歸。”
範先生捋了鬍子贊道,“很有氣勢呀!”
“我也覺得,三哥,你覺得呢?”
“不錯!”夏宗澤一本正徑的回道。
褚鳳章卻鼓嘴說道:“真是氣人。”
範先生調貺問道:“詩不錯,你怎麼氣了?”
“我想買了這個小子,結果這小子不肯!”
“……”左禎挑眉,“公子一身錦衣華服,他為何不肯?”
“說要科舉及第,入朝為官,我要搶買了他,他說不忠不孝……說了一堆,真是氣死我了?”
範先生驚得嘴張老大,“她……她真這樣說?”心想這丫頭可真能胡皺。
“是啊!”
“還……還……”範先生看了一眼自己的爺,說道:“還真是有志氣。”不過話說回來了,一個窮丫頭跟著衛國小王爺,說什麼都賺了吧,也竟不想,有些意思。
褚鳳章不高興,叫道:“志個屁,不說了,本公子不高興!”
“小公子,莫氣,這世上有趣的人多得是,下次再尋就是了!”範先生哄小孩似的哄了哄十五歲的衛國小王爺。
“就是,就憑本公子,還找不到比她更有趣的。”
夏宗澤領著褚鳳章,帶著輜重回到了酒樓。
歪嘴山
等所有的人都回到山寨上時,山老大清點了一下人數,發現死了十多個,死了十多個也就罷了,他們連毛都沒搶到一個,還受傷了一大片,真是偷雞不成還蝕把米,這結局可真夠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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