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他的話,或許會說些安慰的話吧。
但也如果是他的話,根本就不會有這些事情的發生,我彷彿說了一個冷色笑話。
走廊傳來學生們交流的聲音,起初只有一兩個人,隨後像是下入油鍋的豬肉那般吱吱作響。
門口傳來了輕輕的叩門聲,稍微留意了一下後我明白了傳達的意思。
鬆手脫離了老師的懷抱往後退了一段距離,她的情緒似乎還沒有穩定下來,不過我也不可能去等她穩定下來在做些什麼。
被學生看到這一幕就麻煩了,承擔的風險便是又一個傳言。
校園是比網際網路還快快的傳播載體,相比於網際網路龐大的數量,如同球體一般的校園資訊則是傳達最為迅速的存在。
如若現在發生了些什麼的話,也就不會有輕鬆的日常了,而悉數無其的日常被改變必定是生活遭遇了重大的變故。
“有學生來上課了,老師最好收拾一下情緒抱著課本出去才正常。”
轉身想拿些學生受傷常帶的東西,事業範圍內找尋了半天都未曾發現有能夠證明自己是一名學生的東西。
最後只好從講臺拿了一盒粉筆放在了手中。身後傳來老師擤鼻涕的聲音。
我沒有轉過身去看,握住門把手的時候說了一句。
“開門了。”
推開門的一瞬間,身穿一年級校服的學生們擠在了走廊中,原本寬闊的走廊現在看來也變得擁擠起來。
雖然門開了但卻沒有學生趁此機會進入到這裡,妻子她一個人扶著扶手看著校園得前廣場,樓道擁擠,她的身邊卻沒有人。
就彷彿有著一股立場將其他人排擠出去了一樣。
看到我後只是輕微的瞟了一眼,隨後又將視線看向遠處。我穿過擁擠的人群,一步步的朝她的位置走去,正在打鬧的高中生停止了動作,小心翼翼地為我讓出了道路。
明明沒有說些什麼,我也不打算讓他們給我讓路,只要靠著牆邊一點的位置便能走過去。而且、注意到我的人越多,這個樓道里面的聲音就越安靜。
這一點讓我感覺到很奇怪,就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將所有人的力氣都抽走了一般。
不過我並沒有去在意。
“說了些什麼?”
還未靠近就聽到她背對著我提出的問題。
“關於能否再見到他的話題。”
“結果呢。”
“答案顯而易見。不可能的事情。”
她轉身看了我一眼隨後露出了疲憊的神情,通紅的眼角有紙巾擦拭的痕跡,看樣子她也一個人在外面哭泣了很久。
“是嘛、顯而易見的答案嗎...雖然確實如此,但我卻能夠感受到她的思念。除此之外呢?”
互相凝視著對方的眼眸,眨了一下眼後我移開了視線。看著走廊轉角處拿著課本來上課的老師將話題進行了下去。
“他與鶴軒之間的...約定吧...”
伴隨著不確定的口吻,我將這句話說了出來。老師口中的承諾,更大層次意義上是和他之間的約定,或許是他們兩個本應該是互相救贖的伴侶,最後的結果只是一人被拯救而已。
那個人、便是理子老師。
“見證了他的結局嗎?”
捏著右手食指的川間羅說出了這句話,同時將身體朝向向陽處。陽關透過面前的窗戶灑落在我們兩人身上。良久、我們誰都沒有在說些什麼。
他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