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中的那個人,醒來後從未見到過,只在記憶中有她模糊的身影,那張臉也如同散落的花瓣般殘破不堪,直到剛剛那一瞬間才補齊了記憶中形狀。
“怎麼了,看樣子你對那個人很熟悉。”
“記憶中有她的身影存在,應該是鶴軒的老師。我的班主任嗎...”
那個女人...似乎曾經抱住過我。在那個即將下雪的夜晚,記憶中的她在路燈下抱住了我。在我的耳邊說著。
即使你已經習慣了傷痛也不可以再這樣做了。我的事也好,這次的事情也好,你付出的太多了。
拯救別人不能夠成為你傷害自己的理由,如果我所見證的結局就是這樣的存在的話,我無法接受。
那個時候的我是怎樣回答的呢,已經記不太清了,但卻能夠從他的過去和我所熟知的他猜出答案。但是、我卻不知道她口中的‘結局’是什麼。
大概是:這種程度不算是受傷,比起那個時候要差得遠呢這樣的話語吧。
關於他的事情、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情,我一無所知。只是知道、名為鶴軒的男人,喜歡那個女人罷了。
“是嗎、看樣子會在學校見到她,而且、我也對她有印象。”
過了那條路段後,道路也變的寬闊了起來嗎,很少會再堵車,一路暢通無阻很快就駛離了早高峰的路段。
她不經意的說出了這句話,同時在腦海中回憶著與她的相遇。
“在醫院的時候,我見到過她站在一個長髮女生的身邊。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個人就是你回到學校的目的。”
“冰莉彩加嗎......”
下意識的小聲說出了這句話,眼角的餘光看到了她朝我這邊看了一眼,只是一瞬間,也只是眼角的餘光。
我們彼此心照不宣。
“恩,應該就是她,他的妹妹沐梓曦我曾在病房中見到過,還與她起了爭執,所以對她還有印象。”
她這樣說著,就像是在訴說意見毫無意義的事情那樣。
我沒有回應,只是靠在那裡看著車窗的後視鏡,從剛剛那個時候開始,我就看到了,那輛阿斯頓馬丁一直想要與我們並排行駛。就連路線都是一樣的。
如果真的如他的記憶那樣,那個人名叫小川理子,是他們的生活指導兼語文老師。但是現在已經是上午八點半的時間了,按理來說她早就應該到學校上課了。
是因為那件事所以耽誤了很久嗎。
“似乎有一輛車一直在跟著我們。”
看了一眼左邊的倒車鏡後川間羅冷淡的說出了這句話。下意識的把右手放進了自己的挎包中摸索著什麼。
這一幕的動作,我曾在記憶中也見到過,只不過是以我的第一視角,也就是說我曾經也這樣做過。那個時候到底是遇見了什麼事情才會讓我如此防備。
“是剛剛那個女人,也就是你口中所說的那個會遇到的老師。”
“......是嗎。”
看了我一眼後深呼吸了一口氣後吐出,看了一眼車上的導航系統後輕聲的說了一句。
“要到了。”
......
這個時間點校門外幾乎空曠無人,將車停在了校門前的停車位後我們紛紛下了車。只不過我們誰都沒有裡開車旁一步,有默契的等待著什麼。
不知道是為了驗證些什麼還是因為賭氣,一路上只要是空曠的道路老婆她都會飆車,即使繫著安全帶也能夠感受到即將到達路口時候強烈的牽引感。
還好早飯吃的不是很多,不然只是這幾下就足以讓我吐出來。我看出了她有意的想要較量些什麼,但卻沒有開口去提示。
就算不說只是看著她的表情也大概能夠猜出些什麼,多半是想要較量下兩輛車哪輛車的速度更快吧。
也正是託了她的福,我對以往的記憶有了更清楚的認知,大概是去年的冬天,我乘坐著理子老師的車,在夜晚的鬧市區老師不斷的哄著油門,一副公路惡霸的樣子。
等待著、視線不約而同的看向那個十字路口。
“我不知道老公你和她之間發生了什麼。”看著她的背影,她突然開口對我說出了這句話。
也是同一時間,那個路口傳來了熟悉的發動機轟鳴的聲音。
“但我希望一會兒你不要做出任何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