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要見他一面。只是想要見到學長一面而已......’
就在我看著她的摸樣出神地時候,櫻雪雙手抓住自己地衣襬低著頭說出了這些。
‘我...真的很對不起。’
不斷地被拒之門外,所做地一切都無法彌補對她、他所造成地傷害,改變不了任何事情的她能夠做的只有不斷地祈禱。
對於此刻顫抖的身體流淚的她來說,或許這就是她唯一能夠做的事情了吧,神明也好,鬼怪也罷,凡人能夠做的只有祈禱,不斷地祈禱,祈求自己地誠心能夠打動不存於這世界上地存在。渴求希望能夠降臨在自己地身上這一點早已被無數人驗證過不可能實現。
‘只是見到他就能夠滿足了嗎?’
被我這句話挑起了興趣的她緩慢的抬起僵硬的脖子看向我,微微張開著的嘴唇上面早已乾涸,但看向我的眼中卻有著亮光的存在。
她似乎聽到了足以讓她忘記一切寒冷的話語,渴求著的眼睛就這樣直視著我,嘴唇微微顫抖著,就連說話都變得顫抖起來,是因為看到了希望,還是因為這寒冷得天氣讓她得身體得不到溫暖呢?
‘真的...’
那雙冰冷的手突然握住了我的左手,我彷彿撿起了掉落在地面的冰柱一般,散發著寒氣,不斷的吸取著我的熱量,但是、不能夠鬆開,只能夠就這樣緊握著。
‘真的可以讓我見到鶴軒學長?!’
她的聲音中充斥著希望,現在的我在她眼中就是如同救世主一般的存在吧。
不過啊、把我當作救世主的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哦、即使最後墜入萬丈深淵也不是我的過錯。
不僅不能拯救,更可能給予傷害。同情心或慈悲化為致命一擊,也是有的。知情就是揹負風險的行為。不知道才好的事情有許許多多的。人真正的心意之類就是最典型。無論或多或少都自欺欺人的生存著。所以事實會經常傷人。僅僅是破壞某人的平穩存在。
既然她們之間的關係如此捉摸不定,鶴軒的存在影響著彩加的抉擇遲遲無法讓她下定決心的話,就又我來幫助她斬斷這一切。
過年的那段時間就曾經與那個男人交談過,即使明白光憑我說出的那些話語不足以改變些什麼,即使明白對於那傢伙來說只是無關緊要的事情。但是、我卻不能夠任憑他在這樣繼續下去。如果他自己沒能夠認知到自己的存在是多麼的扭曲的話。
就由我來斬斷連結她們之間的那條線。
‘當然沒有任何問題,但是、你打算就以這副摸樣去見他嗎。’
突如其來的話語讓她不自覺用手撫摸著自己的頭髮,其實這副摸樣的她沒任何的不妥,但是、是指可以說這副摸樣的她最棒了,但是啊、只是這樣的話還是遠遠不夠的。
無論是基於某稱意義上的喜歡,因為當初幫助了自己的喜歡也好,還是因為愧疚想要照顧他的喜歡也罷,還遠遠達不到我的目的。所以、只有這樣做才能夠斬斷一切。
至於沐梓曦,我很抱歉,不過身為那個傢伙的妹妹一定也有著她自己的做法吧。
如果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被奪走了重要之物的話,那也就說明自己就是不過如此程度的人罷了。
看著櫻雪那副沉思的摸樣,我明白了自己的所說出的一切她有在好好的思考。啊、真是可愛的小蘿莉,長大以後也一定會是一個呼風喚雨的女孩子,身邊不會缺少男生的追求。倒不如說因為左眼的殘疾,更能夠激發那些男生的保護慾望吧。
其實我並不想這樣去做。畢竟真的很煩,我也沒有那麼閒,但是事情的發展發向已經不是我所能夠掌握的軌跡了。如同那些早已知曉了結局的青春校園輕小說那樣。
明明反覆讀了無數次,早已知曉故事的結局,但還是想要追尋終止符號之後的真正結局,才總是無法結束。現在的她們之間的關係便是如此。
‘相互依存’......等等,不對,依存嘛...倒不如說是彩加與梓曦在依存著那個男人的存在而決定自己要做的事情。呢沒有謊言的唯一的正確的結局。自己早已無法得到,但是、即使如此,我必須要向人證明。
那樣的結局只存在於虛構的故事當中,這個世界上不可能真實存在,只要能夠證明這一點,那就夠了。
所以、哪怕自己會被所有人怨恨,會被彩加厭惡,我也必須要這樣去做。那時的自己如若沒能夠及時到達的話,這之後的一切都不會發生。即使如此,我也不願意將其所有的責任歸於自身。我真的遺傳了母親很多討人厭的地方。
但是、如果任由她們一直錯下去而不出手的話,我會更加難過。名為鶴軒的那個男人,從一開始就註定是一場悲劇。我明知道這樣會讓自己更噁心,可還是下定了決心要去這樣做。
對於鶴軒來說,現在他身邊存在的人,就是他的一切吧。既然如此,就一定要去打破這個現狀。
看著他猶豫不決躊躇無法下決定的摸樣,我嫣然一笑。
‘跟我走吧,我請你喝咖啡。順便收拾一下你現在有些凌亂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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