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對那個女孩沒有印象,只記得她的名字紀紗羅。
我受傷了她就會為我治療包紮傷口。當我被搶走食物時她就把自己的那份留下來分給我。
這讓我感覺還未被全世界拋棄。
有時候爸爸他會親自指導我訓練。
‘喂、如果不想受傷就打到對手,你以為只要憐憫對方他就會手下留情嗎?’
他是個瘋子,一個從不手軟的瘋子,每一次與他人的對抗過後、失敗者都會永遠的從這裡消失。
手中常常拿著針劑,失敗者都要注射這個東西。
忘記過去了多久,那個時候唯一剩下的記憶只有這些片段。
在被所有人排斥的那裡我只有著唯一的一個朋友紀紗羅。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那一天她再次分給我她的食物,在雪地中的我們穿著單薄的衣服吃著沒有一絲熱量的食物。
‘因為他收留了我。’
冷風吹拂著她的銀髮、與身後雪地的顏色融為一體。
每個人的食物都是固定的,很少有吃不完的情況,應該說、大部分人的食物根本就不夠吃,那個時候的我們還在長著身體,所以掠奪他人食物的情況也時有發生。
但她的食物從未有人打過念頭,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能夠在那裡活下來並逃離出去。
每一個訓練的週期過後都會有擂臺賽來讓父親欣賞成果,也就是那一天,我的對手是她...
我們誰都沒有留手、但是到了最後、看著她那虛弱的摸樣以及失敗後就會消失的結局,我一瞬間心軟了。
她奮起反擊,最後我失去了意識。
‘真是糟糕透了,實驗題34號,你這傢伙真是......’
這句話是最後聽到的。
隨著大門開啟的聲音我睜開了雙眼,冰冷的地面讓我的身體一度失去了知覺,渾身上下都在向我傳遞著疼痛的訊息。
突然有人用熱毛巾擦拭著我裸漏在外的面板,那散發著熱氣的毛巾每擦試過一個地方都會傳來灼燒的刺痛感。
‘真的...非常對不起...’
紀紗羅流著眼淚說出了這句話,哭腔在著空洞的地下室中迴盪著。
‘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呢。’
我不想聽到她說出這樣的話語,只會讓我覺得懦弱無能,消極到極點的話......
腦海中突然的炸裂,父親離開時的記憶在腦海中突然翻湧。
我沒有死,也沒消失,但是失敗後活下來的只有我一個例外。
我不明白他為何沒有給我注射那支死亡針劑,也不明白他為何沒有制止紀紗羅為我包紮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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