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地避開視線想要掙脫她那柔軟地手掌,想要忘記那些曾經地記憶。
“......是為了‘大家’”
結果、說出的話語卻和那個時候別無二致。
那個時候的她也這樣問我,【你這樣做到底有什麼意義】
那時的問題也沒有得知最後的答案,但是,至少問題已被埋進表面之下。問題的結果不可能盡如人意。但不如說,我正是想用不盡人意的結果處理一切。
因此,沒人有資格責備我的做法,唯一例外的,只有彩加。
她已然緊盯著我,眼神沒有絲毫和緩,緊抿的嘴唇微微顫抖。
“說那些徒具表象的東西沒有意義的人,正是你自己......不斷用謊言欺騙她人的也是你。為什麼、除了自己之外身邊的人就不被允許。”
她冰冷的話音混合著一絲悲傷,顫抖的嗓音傳進耳中,我不禁別開視線。
唯有她此刻的質問,我完全無法回應。
因為這是我唯一抱持的理念。
【永遠不要讓身邊的人因為自己的存在而受傷】
她見我遲遲不開口,死心的鬆開抓住我右手的手掌。
“我要如何拯救你這個傢伙才好...”
這句話地語氣很輕,不帶任何霸氣,脆弱地有如夜晚降下地霜,彷彿稍微一觸即會破碎。也因為如此,聽在我的耳裡,顯得特別冰冷。
如果是過去的我,聽到這種話語的話,八成會認為對方有什麼意思。
受不了,為什麼自己即使到了現在為何還是如此扭曲,我不禁再內心自嘲地笑起來。
一直以來、她可能都對我地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有這樣而已,但是、知道了那些事情後的她態度卻有了轉變。
“只是這樣做更好一些。你不方便現身的吧。”
無論我在怎麼含混帶過,都改變不了事實。而且,我也想不到其他說法。事到如今再否定下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一直以來、我和她總是會保持不同的態度,解決方式也是如此,大部分事情的解決都是這樣去做的,所以、我在想,這種方式便是最好的,不會傷害到她人的方式。
只要這樣就可以,
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辦法,
只要讓事情看起來朝著好的一方面發展就好。
不可否認這就是我、名為殘次品的鶴軒。
“你根本不用特地說這種謊。”
面前的冰莉彩加望著空蕩蕩的地面,她將我言下之意稱作謊言、將剛剛的那一切虛偽的經過稱為謊言。
“我沒有說謊,不、即使說謊也無所謂,那也是理由之一。”
“...是啊,的卻不是謊言。”
她自嘲地說著,用手梳理被暖風吹亂地頭髮。
這一幕讓我想起,那個時候的她也曾與我有過這樣的對話。
冰莉彩加不會說謊那時的我深信這一點,因此再發現她沒說出實情的當下,心中頓時感到幻滅。
如今,雙方的立場呼喚,我自己又是如何?想必比當時更過分,我期滿自己【不說出事情不等於說謊】,接受這種說法,甚至利用這種說法為自己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