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紅茶冒著些許熱起,那香味飄散在空中伴隨著頭頂傳來的鋼琴曲,在透光窗戶的陽光照射下莉秋小姐身上彷彿披著一件金色的薄紗。
“真懷念...那個時候,每次家人有什麼事情要忙,都是由我照顧你們兩個。”
回憶著過去,面露著苦笑掃視了一圈坐在這裡的每一個人,最後,將視線停留在了我的身上。
聽到這句話,彩加皺起眉頭。
“你只是拉著我們到處跑吧。那簡直是噩夢。”
茶杯放在茶碟上的清脆觸碰聲響起,她用冰冷的視線看向姐姐,並且輕聲說道。格雷這時也開口:
“不得不承認,那確實是噩夢。”
像是想起了那時發生的事情一樣扶著額頭輕吐著氣息。
“在摩天輪上大肆跳躍,下去後又突然消失......”
他們都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表情都陰沉下來,唯有莉秋一人愉快的點頭。
“是呢、還記得彩加那個時候害怕到要哭出來,要不是格雷你在身邊的話...”
“姐姐...不要憑空捏造記憶。對吧、格雷。”
“啊哈哈...這個嘛...”
格雷微笑著應聲,冰莉彩加停頓了一下後紅著臉默默地低下頭。
看著他們懷念的聊起往事,我忽然有種感覺。
那是他們共同創造的記憶,僅屬於他們的時間,我們外人絲毫沒有踏入的餘地。即使是關係在要好的朋友或者有人,都沒有任何權利涉足。
更何況是我。
我不明白他們過去的關係如何。即使明白也沒有多大的幫助。
那個時候在電話中聽到的聲音其實就已經明白。
現在能夠坐的,只有吃下面前這塊塗滿奶油的甜品,繼續聽她們的往事,偶爾點個頭,讓他們無需顧忌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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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和她們不過只相識了半年而已,不、哪怕更久一些、三年、五年、這樣的話題也不會有我的席位。
如果能夠就這樣將我遺忘就好了。
我如此想著。
印象中,自己曾經被這麼問過
如果我跟他們一起長大、從小學、到初中、再到現在、一隻都念同一所小學的話,會是什麼樣子?
那個時候的我是怎麼回答的,已經想不起來了。
過去的事情思考到一般,耳邊傳來某人嘆氣,放下杯子的聲響。我看過去,發現莉秋拖著臉頰,用不帶暖意的眼神,盯著格雷與彩加。
“當年你們明明那麼可愛...現在啊...都變得好無趣。果然是因為那件事情嘛......”
提起這一點,氣氛如同玻璃般破碎,殘留下來的只剩下了寂靜。
她的唇瓣優美豔麗,使說出口的話更顯冷酷。在寒冷般的微笑下,她提到的兩個人皆說不出話。
妹妹似乎不鳴白髮生了什麼事,撇了我一眼。我也只是回以並不知情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