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一些認識你這個人渣就好了。”
面對她回憶過去後說出的這句話,我沒有追問原因,她們任何一個人的過去我都不感興趣。
即使知道一定發生過什麼,但也沒有想要了解的念頭。
過去發生的事情無法改變,即使對著流星祈願,也不會發生奇蹟,只會出現再童話故事中。我們都已長大成人,早就該認識到這個社會的殘忍。
不過,不經意間想起失去的事物,如同對待寶物般小心呵護,將回憶聯通杯中的酒一起飲盡頭,放下杯子藉著酒精釋然,想必也是一種幸福。
“這就是你們的決定嗎。”
冰冷的聲音彷彿凝結了時間,就連呼吸聲都變得那麼清晰。
她們紛紛點頭,害怕的不敢出聲。突然、格雷冷笑一下,捂住了眼睛張開嘴巴放聲大笑起來。
然後伸起右手,舉著兩根手指。
“還有兩個人。”
這句話彷彿如同深水炸彈一般將平靜的海面所擊碎。
“為!為什麼!為什麼還要交出兩個人!我們不是已經同意將櫻雪交出去了嗎!”
那名女生不知從何處傳來的力氣支撐著她佔了起來辯論著,即使鼓足了勇氣去對峙,但底氣不足,試探性的說出了那句話,心中抱著‘如果能夠同意就好了的’想法,期待著能夠鑽規則的漏洞。
但是,談判是建立在雙方都有掀桌子能力的基礎上才能達成的,單方面的只能叫做吩咐。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面對這樣的質問,格雷沒有回答,時分先一步開口上前,鄙夷的看著那名女生。
“為什麼?啊?很簡單吧,四個人的一半是兩個人,出現在我們的面前的也只有你們四個。五個人的一半,小學老師沒有交過你們四捨五入嗎?”
面對時分強硬的回應,她們一瞬間沒了聲音,連抵抗的情緒都逐漸消失了。
要經歷的事情不管怎樣都逃離不了,究竟是誰不好?誰又該揹負那些罪名?
“...如果、如果婧哲沒說那句話就好了。”
人群中發出了這樣的聲音,大家的目光也都看向那名女生。
“都是你不好!”
像是決定了要把她推出去當替死鬼那樣,其餘的兩人瞬間會意。
“有道理...”
“都是因為婧哲你對學姐說出了那樣的話語才讓我們落得如此下場!”
人啊、順從大流才不會讓自己那名顯眼,哪怕知道這樣不對,但為了保全自己,一定會根據局勢站隊。
當其中一人指名另外一人時,大家即可跟著附和。她們是把囚犯送上斷頭臺的人,是砍斷繩索的人,也是抱著期待心理等待的人。
【憑什麼我要受傷,錯的都是那些愚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