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眼睛就什麼都看不見了,變成了灰白色的瞳孔,只要閉上左眼我的世界就是一片黑暗的景象,連光感都消失了。”
櫻雪毫不在意地說著,絲毫沒有因為談起自己地過去而表現出難以啟齒。相反說出這些的時候她十分平靜,偶爾還會對著我露出微笑。
“因為這隻眼睛的緣故時常會有嚇到他人的時候,所以帶上了眼罩,黑色的瞳片是第二重保險。如果被眼罩的線繃斷或者被他人撤下來後也不會嚇到她們。”
後面的這句話的後半段話說出口的聲音十分的微小,如果沒有集中注意力的話很容易就會被風聲拂過森林發出的‘莎莎’聲所掩蓋。
“經常會有人這樣做嗎。”
櫻雪後面的話語之所以會變得模糊不清是因為不想說出這些吧。
即使被他人排斥也不願意將一切過錯歸到他人身上,哪怕是素不相識或者是毫無關係得外人也不願意在背後說出他人對自己得所作所為。這種性格可不是內向、太溫柔的人總是會設身處地的換位思考,從而讓自己受到更多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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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味的忍讓只會讓施暴者更加的變本加厲,但這種類似開玩笑的方式卻又不是肢體上的暴力。
只需要摘下眼罩的那個人說著‘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了、至於嗎。’“我錯了還不行嗎。”這樣類似的話語。周圍人的風向大部分會倒向那個人。這個年齡的孩子心中根本就沒有標度他人對錯的標尺,也沒有衡量一件事對與錯的標準。
這種事情的後續發展無非就兩種:
一種是對方說出了這句話後喋喋不休的說著這類的屁話引導風向到自己身上,然後櫻雪被他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待。人們會說‘不就是個玩笑嘛、至於這樣嗎。’這樣不負責任的話語。當然、說出這句話的人大多是與施暴者本人有著不錯的關係或者是想要用這樣的方式確保自己不會受到傷害。
其實當施暴者以玩笑為理由的時候,只要當事人沒有受傷,接下來無論怎樣發展最後會受到更大傷害的也是當事人,施暴者往往不會被人所詬病。
不管怎麼思考受傷的也只有一個人而已,這種事情會發酵成為日後與他人之間的導火索。
看著她有些為難的樣子我決定還是放棄等待她的回答,在同學之間不善言辭的她卻能夠與我們交談,再加上之前她說出的那句話,
‘我不需要回憶’
已經放棄了這段關係的她做出了這個決定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吧。
“太過於溫柔了,櫻雪。”
嘆了口氣後轉過身背對著她的我繼續向前走著,腳下的枯樹葉碎裂的聲音不間斷的在耳邊迴響。
我討厭溫柔的人,對自己也是,無法容忍自己的溫柔,也不想看到滿身傷痕的人溫柔的樣子。犧牲自己保全他人什麼的,太過於痛苦了。
明明心中很想去抱怨、內心非常的不甘心、但該死的溫柔總是阻攔著自己所作出的下一步動作。
總是擔心自己會傷害到他人,所以事事小心、所說的每一句話所作出的每一個動作都要思考是否會對他人帶來不便。
這種溫柔是致命的錯誤,終有一天會讓自己陷入困境。逆來順受的性格絕不是現在的她所需要的。
身後的腳步聲接著響起,櫻雪快步跟上了我的步伐與我保持同樣的行進速度。
側臉看向她的時候、正好被頭戴的那頂草帽所遮擋她的視線,我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掛在脖子上的數碼相機此刻被她拿在手中。
“明明學長你才是太過於溫柔了。”
她輕聲說出了這句話,視線一直注視著前方,我沒能明白她這句話的意思。
這條林間小道過於悠長了,走了這麼長時間都未曾見到主路的位置。而且、氣氛也開始變得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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