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興趣愛好的我看動漫是唯一的消遣,當然是再無所事事的時候。如果是在學校或者社團的活我更傾向於在安靜的地方看一些名著。就好比之前菲茨傑拉德的《了不起的蓋茨比》。村上春樹曾經在《挪威的森林》中寫道:興之所致,我便習慣性地從書架中抽出《了不起地蓋茨比》,信手翻開一頁,讀上一段,一次都沒讓我失望過,沒有一頁使人興味索然。
因此我記住了幾句源遠流長地語段。
soebeaton,boatsagainsttesyintothepast。
我們就這樣楊著船帆奮力前進,逆水行舟,而浪潮奔流不歇,不停地將我們推回到過去。
其中地一句放在當今社會同樣適用。
【每逢你想要對別人評頭論足地時候,】他對我說【要記住,世上並非所有地人都有你那樣地優越條件。】
真是了不起地一本書,即使是我這樣地人讀完之後都能有如此感悟。
電視上播放著當下最火地電視劇,我關閉了客廳的燈將被子從臥室中報了出來,訂好了電視關機地時間,打算找一個沒有任何意思,俗稱‘爛片’地電視劇看到無意識地睡著。
但就在我準備好一切地時候放在茶几上地手機震動了起來,綠色的呼吸燈,我記得是資訊得意思。
我看了一眼鐘錶地指標。
九點四十五分。
無視掉好了。
但是對方堅持不懈、持之以恆地不斷的傳送著資訊。手機叮叮叮的想個不停。這是什麼?簡訊轟炸嘛?我記得之前也有過一次。
於是我將手機關機扔到了沙發上。
又沏了一杯咖啡端到了茶几上。客廳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餵你好。”雖然內心千萬個不爽但我還是很有禮貌地用十分輕柔地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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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傢伙為什麼不回我的訊息。啊~!”
這個聲音毫無溫柔可言,說這句話的時候甚至咬到了自己的舌頭。雖然對方沒有自報姓名但是我還是聽出了聲音的主人。
“沒有人會在這個點給自己的學生打電話的吧。老師。而且還是在醉酒後。”我有些無奈,從理子老師身上完全感受不到老師的威嚴,難道我從來沒在心底把她當作老師嗎。
“少來!你這傢伙趕緊過來讓我打一頓。”
為什麼這句話從她口中說出來會有一種不容置疑並且趕快完成的感覺。
“恕我拒絕。”
然後我掛上了臺式電話。
剛走到茶几上端起咖啡押了一口,電話鈴聲再次響起。
好恐怖,漆黑的房間,只有我一個人,不斷響起的電話,怎麼聯想都能想到《來電驚魂》這個恐怕片吧。
大傻貓在我腳邊來回亂蹭,我用腳將它移到一邊拿起來電話。
“如果還是如此要求的話恕我直言,希望你能夠到拳擊館對著沙袋發洩你下你那無處安放的精力。”
“這個男人沒有意識到他說出了多名齷齪的語言嗎。”
冷冰冰的聲音如同窗外掛起的冷風讓人心生寒意。
“是你啊,剛剛有個精神錯亂的大齡剩女讓我跑過去讓她揍一拳。”
“你!這!家!夥!”聽筒那邊傳來理子老師怒吼的聲音。糟糕、上當了,對方是擴音。“你這傢伙說誰是大齡剩女!我決定了、目的地變更,現在去鶴軒家裡。”
冰莉彩加接過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