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是神經病嗎!我腦海中瞬間的反應,身體稍稍向後傾倒,突然身後傳來高跟鞋篤篤的聲音。一直手從我右側滑倒左側的肩膀處,狠狠的捏了一下。
“不好意思呢,這個人是我先看上的,能不能把他讓給我呢?”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理子老師坐在了我的身邊,右手的食指劃過下巴拖著臉看著那名女酒保,我竟然從她身上感受到了與冰莉彩加一樣的冰山氣息。
“是嘛,看來他早已名草有主了呢。”
她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後受召去了其他人面前用華麗的手法展現著高超的調酒技巧。
“多謝,我不太會應付這種人。”
“怎麼樣,聽到了些什麼嗎?”
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下她們,發現我早已吸引了她們兩人的注意,冰莉彩加咬著牙床惡狠狠的注視著我。理子老師像是感受到了這束目光的存在不自然的低著頭玩著手機。
既然已經被發現了就沒辦法了。
我不得以開了口。“依然同學,我沒錢的時候也會去打工,但還不至於謊報年齡通宵打工。”
“沒什麼...我只是需要錢而已。”
依然“咚”的一聲將酒瓶放在了吧檯上。
“不會有人會為了尋找人生意義而打工的。”
我用譏諷地語氣攻擊著她。
“你們怎麼可能會明白我的處境,你...不只是你,還有冰莉彩加。你們都不可能明白。我可不是為了玩樂才打工賺錢的,不要把跟那些白痴相提並論。”
依然把擦拭酒瓶的軟布丟向吧檯,又靠在了牆上。
她瞪著我的目光充滿了魄力,她的眼睛彷彿在怒吼“少管我!”但同時也湧起了淚水。
“你並沒有那麼堅強。”
我不帶一絲表情的注視著她,她之所以會吼著別人不理解她,其實是對其他人聽不懂這句話而感到灰心喪氣,同時也是希望得到別人的理解。不同於冰莉彩加,她不會尋求別人的理解,也不會灰心喪氣,因為她相信即便如此也要觀察自我才是真正的堅強。她們出生在不同的家庭,也難免會有不同的價值觀。
我與她們都不同。
冰莉彩加也許明白了些什麼。她開口說到:“有些話你不說出來我們也不會理解。說出來也許我們能夠幫上忙呢...”她說到一半就停下了。或許她自己也明白了自己說出了什麼愚蠢至極的話語,那是我這樣的人都不會說出來的話。
“我說了你們也不會理解。幫忙?輕鬆一點?是嗎?那你會給我錢嗎?還是說我爸媽都拿不出的東西,你能替我解決?”
是的,終究到底,還是源於錢。
“喂!聽說你是父親是縣議會的議吧?向你這種吃喝不愁的大小姐,怎麼可能理解我的難處...”她平靜的如同自暴自棄般的小聲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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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出這句話時,一個香檳杯‘咣鐺’地倒了下來。
我看像冰莉彩加,她咬著嘴唇,視線垂落在吧檯上。
人與人地悲歡從不相通,甚至不相遇。所以冰莉彩加永遠不會理解一些事。
沒辦法了,只能我出場了。如果不在這時制止,將會引發不可恢復地漏洞。
“能麻煩理子老師帶她先回去嗎?”我對身旁划著手機桌面裝作回訊息地理子老師說到。
她看了我一眼後從我地手中拿過墨鏡戴上。“交給我吧。”於是她走到彩加身邊在她耳邊輕輕說著什麼。冰雪女王對她輕輕點了點頭同時用略帶憂傷地眼神看了我一眼。
她先要從口袋中掏出錢,理子老師制止了她對我使了個眼色。我點了點頭回應。
“可是...”她還想說些什麼但我已經將她完全無視。
我做到了她剛才做的位置上注視著她們離去我才放下心來。
“一杯伏特加謝謝”我對她說。
依然苦笑著回了句“好的”,準備了一個香檳杯,用熟練的手勢注入伏特加放在我面前。
“我明白你的處境,或者說我看到了曾經地自己。”我微微抿了一口感受著喉嚨中火辣地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