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想著這樣的組合一定能夠大賣的時候,沐梓曦來到我面前擁抱了一下我。
“這樣你們兩個人就算是間接擁抱過了,”
你是在玩小時候的親嘴遊戲嗎?那個遊戲不是建立在兩個人互相暗戀的情況下,誰也不願意先表明自己的心意,只能由中間人來做的事情嗎。比如說叫那個男生‘爸爸’然後扭頭就像那個女生叫‘媽媽’這樣子。為什麼記得這麼清楚,那當然是小學時在我面前出現這種場景太多次了。
冰莉彩加咳嗽了一下,雖然想要強裝鎮定但臉上的紅暈絲毫沒有退卻。看來她並不像其他女生那樣將擁抱視為關係好的證明。
“沐梓曦你怎麼會在這裡。”
她問出了我想問的問題。
“啊嘞?彩加姐姐昨天不是說可以隨時來社團找你玩的嗎。所以我就出現在這裡了。不過這裡真的好難找,走廊黑漆漆的,來的路上聽到了不知何處傳來的水滴聲都快要嚇死我了。”
很好,簡潔的回答伴隨著事情已經敲定的語言方法讓人無法反駁。
“總感覺被你誤解了意思呢。”
彩加左手託著右手的肘關節,右手的食指與無名指抵在了額頭處做出了煩惱的表情。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副表情的她,準確的來說她所有的表情我都是第一次見,平時雖然在一個社團一個教室內,但我們交流的時候從來不看著對方,有一種老死不相往來的意思。
看樣子她們昨天晚上交流的時候並不在一個頻道上。這樣都能聊一個小時我不禁感嘆道女人的話題有多廣闊。像男生一般都是討論遊戲、小吃、哪個女生漂亮或者是一些拯救世界之類的話題多一點。最後一個扯得有點遠了。不過現在的話恐怕大多數在考慮上哪所大學吧。雖然這所高中是北海大學高中部,但也不一定非要考北海大學。
梓曦搬了一張椅子放在彩加身邊,然後身體傾向彩加的肩頭,說實話我現在也沒明白她到底想要幹什麼。如果單純的從動作上來看,應該是想要接近她,難道是喜歡她?畢竟高中生的愛戀也不一定要建立在異性身上,我竟然還有一絲絲期待劇情能夠向我想象的那樣發展。
冰莉彩加諾了下椅子與她拉開距離,然後我妹妹就跟著她往那邊移動了一下。搞什麼,不看了。我妹妹是個天然的笨蛋,估計她是想要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感。能做出這樣的舉動就說明了她就是個天然的笨蛋。不過卻笨的讓人心疼。
我索性不去看那邊,從書包裡拿出菲茨傑拉德的《了不起的蓋茨比》,我喜歡看書,反覆看一本自己中意的書。但可惜的是,我周邊的環境,我身邊的人並沒有人一個人喜歡這類小說。即使是讀書同好會中也鮮有人能與我搭上話。這樣,說話當然說不到一起,我只能一個人默默閱讀。同一本書獨上好幾遍,時而合上雙眼,我的腦海中就浮現處書中所描繪的景色。那種感覺就像是我比別人多活了一次。
“你...你要幹嘛!?”
我聽到了驚慌失措地聲音,我的視線很自然的就瞄向了她們兩個人。我看到了梓曦抓住彩加的肩膀鼻子不斷地嗅著鎖骨處,冰莉彩加兩隻手擋在胸前身後向後傾。
“彩加姐姐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呢”
我只是稍微看了一會兒就已經發展道這個情節了嗎。我好像錯過了一場大戲,有點後悔剛剛裝作正人君子了。我決定以後要做一個正直的人。
就在馬上就要推到地時候,沐梓曦停止了手中地動作。
幹嘛啊!不要再最關鍵地時候停止啊,混蛋!
雖然內心這樣想著,但事實上我只是呆呆地坐在那裡被眼前一幕驚呆了。
“彩加姐姐也沒有哥哥說的那麼冷冰冰地啊。”她說出了這樣地話。不要將我扯進這件事請啊你個笨蛋。
冰莉彩加低著頭坐在椅子上,左右捂住胸口喘著大氣。紅撲撲地臉彷彿像是跑完一千米那樣缺氧地狀態。
“為什麼...為什麼...”她口中呢喃著。該不會是懷疑人生了吧?太過火了吧梓曦。我覺的會這樣的原因是因為我再這件教室中,果然一開始就應該離開比較好。說不定中途進來的話還能有意外收穫。
“我先出去一下。”
我說完這句話後就推開門離開這裡。雖然第四節課是自習課,但也是自由活動的時間,這所高中不會管學生們再第四節課做些什麼,哪怕是打遊戲也無所謂。高中是選擇人生的時候,又想要升入大學繼續深造的,也有決定高中畢業後去工作的。也有想要享受最後的青春的時候。畢竟在十八歲成人之前,我們都還是少年。只要過了成人禮,成人世界中的壓力就會一點一點的壓在我們身上。
所以我很羨慕那些有朋友,願意接納一個人的小團體。雖然很羨慕但這件事憑現在的我是無法成功的。初中三年的封鎖導致我形成了這樣的性格,不願意在人多的地方閒逛,也不願意成為被人注視的那個人。我討厭光鮮豔麗的聚光燈照射的感覺。但大部分人都很享受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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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個想要為家庭承擔一部分壓力而在深夜打工的學生,一定是決定了自己以後的路才會這樣做的。我們無權干涉別人的生活,畢竟我連自己的生活都無法掌握。
今天我、又早退了。
時間就這樣到了週五的晚上。冰莉彩加不出意外的在第三節課下課來到了我的面前。
“如果這樣做的話可能會被認為是情侶也不在意嗎。”
“我倒覺得能喜歡你的人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世界。”
“是嗎。看來我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大惡魔呢”
“把你的童年收起來吧。”
我背起揹包在其他人的注視下離開了教室,恐怕那些人此時想著的是,那個學院美少女身邊的男生是誰啊。不過既然她都不在意那我也沒必要臭屁了。
走到社團前的那一條漆黑的走廊時我彷彿看到了黑暗中有一個人的輪廓,還有火紅的光亮在移動著。看樣子是某個嫁不出去的人躲在沒人的地方做著校規不允許的事情。
我們走向前去,腳步聲踢踏作響。看到了我們的理子老師將手中的煙扔到了花盆中。
“我等你們很久了,該不會到哪裡幽會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