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為什麼一切要以我對你有好感為前提來表達你的想法。
我絲毫沒有掩飾我那生氣的臉怒視著彩加,不過只是一瞬間我就癟了下來,當然不是懼怕眼前這個女人,是習慣啦,習慣。畢竟逆來順受慣了,唯有抗擊打這方面我是出奇的有自信心。我在驕傲個什麼勁兒啊,這好像也不是值得驕傲的事情。那樣悲慘的青春我可不想再經歷第二次了,也只是嘴上這麼說,悲慘的青春還在繼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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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時我很少有朋友,記地是午休時間,班級裡有一個男生很有人緣,不管是在男生這邊還是女生那邊都很有人氣。他們那個小團體在教室後方拼了兩個桌子在下象棋。那時我剛吃完午飯回來,提前說明,我不是一個喜歡湊熱鬧地人。
“下馬,下馬!”
周圍他那一個小團體的人在旁邊快樂的指示著,處於劣勢方地人明顯有些不高興,於是他說了一句‘旁觀者不語’。但周圍得人並沒有停止,而我指示湊巧看了一眼,憑著我小時候一個人下象棋地經驗說了一句。於是那個人被絕殺了,他帶著怒氣推開兩邊的人當著所有人地面狠狠地揍了我一頓。
就在我放棄抵抗時心裡想著就讓他發洩完就好了地想法時,他起身又朝著我的肚子跺了一腳,我能清楚地記得周圍人的嘴臉,即使我是受害者也沒有一個人替我站出來。
而他的小團體只是過去安慰他不要生氣,呵、有人緣真好呢。
不過也確實是我的錯,看棋者不語是規矩,而從小就一個人的我自然是不懂這些的。雖然很想打回去但想到老爹的身體狀況還是一個人捂著肚子走到了保健室休息了一下午。
怎麼突然就想到這件事了,害的我的眼睛都不自覺的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淚水差點就要流出來了。
“應該是類似‘幽靈’社團之類的吧。”幽靈社團是指除了必要的活動外沒有人會特地道社團教室的意思。“或者是類似文學類的社團,畢竟你從始至終就一直抱著書在看。”我對我的推測非常有信心。
“很抱歉,你猜錯了。”彩加靠在窗戶旁的牆壁雙手環抱的面對著我,夕陽將她的秀髮對映成橘紅色。有那麼一瞬間我以為她是來拯救我的天使。只是那張冷冰冰的臉立刻將我從幻想中拉回了現實。
彩加捂著額頭思索著什麼,一段時間後終於下定了主意。
“在你鬧出什麼不大不小的洋相前,我還是先把這裡的情況介紹一下。”
“就算不知道情況我也不會出什麼洋相。我是一個能夠判斷局勢的男人,出洋相這種事不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
“真是看不出來,我記得你叫鶴軒對吧,你有幾年沒有和女孩子說過話了。”彩加將左手的食指彎曲放在下巴處右手託著左胳膊肘關節,用一種疑惑的神情看著我。
“為什麼要扯到這個話題上,恕我拒絕回答。”
根據我優秀的海馬體所稱、上一次與女生交談是初中畢業後的暑假與櫻分別的那一晚,當然妹妹不算,畢竟家人之間沒有那麼多拘束。
氣氛稍微沉默一陣子,彩加重新做回到了屬於她的椅子上。只不過並沒有拿出剛剛閱讀的書籍。那本書我曾經閱讀過,是村上春樹的《挪威的森林》。沒想到竟然會有女高中生不痴迷於言情小說亦或者是‘霸道總裁’系列的小說。
說這句話的前提是我忘記了她是要出國留學那類的學生,倒不如說是我見識短淺了。
“說起來我也是第一次同你這樣的男生對話這麼長時間。”
彩加喃喃的說出這麼一句話,雖然聲音很小,但在如此寂靜的情況下我還是能夠挺清楚的。什麼叫做‘我這樣的男生’,難道我很差嗎。
“好吧。”她左手握拳右手伸掌就像是動漫中呆萌呆萌的女主角相出了一個主意那樣。深吸一口氣面向我,那副表情就像是強忍著吐意和我對話。
“首先第一點希望你理解的是,這裡不是一般意義上的‘社團’。簡單來說,這裡不是和那些純在意義幾乎為零的社團。”
我有些疑惑但並沒有表達出來,因為她那副疑惑的表情已經說明了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
這時理子老師推開門走了進來。彩加立刻對著老師說希望下次能夠先敲一下門在進來。理子老師對著她吐了吐舌頭,那模樣看起來就是一個可愛的女高中生。差一點就流鼻血了呢。理子老師內心一定很年輕。
“讓我來解釋吧,這裡就像是‘醫院’,但不是一般意義上的‘醫院’。”
難道說你從一開始就在門外偷聽嗎,那樣很不道德的啊老師,不過幸好我沒有說出些什麼奇怪的話出來。
“難道我是病毒感染體嗎。”理子老師用手中的教科書輕輕的敲了一下我的頭,“別打岔。”
“簡單來說,這裡不是治病的地方,而是療養的場所。”說到這時,理子老師看向了彩加。
彩加皺著眉頭思考了一下。一副好想就是這個意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