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個時辰的熬製,甲魚湯煨好了。
李宏喜端著盛進湯盅裡的甲魚湯,送去了卷梓宮。
守宮門的太監一看李宏喜又來了,說道:“娘娘有令,公公你不能進卷梓宮。”
李宏喜說道:“這是皇上讓尚膳監做的甲魚湯,給娘娘補身子的,我來送湯。”
“公公把湯交給我們就好,我們會給娘娘,公公請回,不要在這附近逗留了。”
守門太監去拿李宏喜端著的湯。
李宏喜不放手,尚留有一絲殘念。
但守門太監把盛放湯的食盒拉了又拉,李宏喜最終還是放了手,讓他把湯端了去。
“煩請告訴娘娘一聲,說這湯是我親手做的,讓娘娘慢些喝,不夠的話,我還可以給她做龍鳳湯、百合湯。”
“知道了。”守門太監一拂衣袖,端著湯進去了。
如今就數卷梓宮的風頭最盛,連著宮裡的奴才們都狗眼看人低,不把李宏喜放在眼裡了。
只因許蘿兒說過,不準李宏喜進來,不準讓李宏喜在宮門外徘徊。
這卷梓宮裡,懂的人,自然是懂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不懂的人,還以為他們倆是結了怨,故此卷梓宮裡不懂的人,都把‘得罪’了許蘿兒的李宏喜不放在眼裡。
寢殿裡,許蘿兒懶懶地倚在塌上,屋內香氣四溢。
甲魚湯從太監的手裡,傳到了彩寶的手中。
“娘娘,這是甲魚湯,皇上讓尚膳監做好給娘娘送來的。”
尚膳監……
許蘿兒現在凡是聽到有關於他的一切,心裡都牽扯著的疼。
“誰做的湯?”
彩寶本有意隱瞞,但許蘿兒問起了,她就只能實照答:“是……是……李公公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