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珠本以為碧雨倒戈在了自己這邊,不曾想,她就是一株牆頭草,倒到了自己這邊後,又倒去了碧雲那邊。
“瞭解和伺候娘娘,碧雲姑娘你是比我在行,但碧雲姑娘知不知,奴才分三六九等,正如宮外的富戶們,出身名門的大老婆們有權利把出身低賤的小老婆們拿去賤賣了,同樣的,碧雲姑娘不要忘了你自己的身份,我雖不是這‘大老婆’,但也請碧雲姑娘,還有……”
綠珠的視線從在場的每個人身上經過。
“還有你們所有人,把我放在眼裡,畢竟,安鳳宮只有一個皇后娘娘和一個掌事宮女。”
綠珠不喜歡立威,也不想與碧雲撕破臉,但話不說出來,她這心裡就不痛快。
彩寶從洗恭桶的宮女,變成在前殿伺候的宮女,全仗綠珠扶持。
綠珠一說完,彩寶首先表明了立場:“我唯皇后娘娘與姑姑馬首是瞻,姑姑叫我做什麼,我便聽,我便做,絕不忤逆姑姑。”
有了彩寶這番話,綠珠心裡好過些了,還是有人站在自己這邊的。
誰都不支援的卓子有苦難言,那往羊羔身上抹鹽的手微微顫抖著。
昨夜他陪許蘿兒守了一夜的靈,這會兒他困得哈欠連天,卻連個休息的時間都沒有,被這群姑奶奶們叫來做事。
這安鳳宮裡的奴才若真要分個三六九等,卓子自認自己是最低等的,比九等再低上兩等,十一等。
院裡架起了火堆,碼好料的羊羔放在了火堆之上,開始烤制。
許蘿兒一覺之後,睡得頭腦發沉,外面天色漸藍,有要變黑的趨勢了。
察覺到寢殿裡只有自己,她穿好衣服,摸著下了床。
剛要走出去,就碰上前來叫醒自己的綠珠。
“娘娘,李公公送了羊羔給我們,讓我們做成烤全羊,晚上他來我們這裡,混吃一口,這會兒羊快好了,我特來請娘娘。”
許蘿兒不確定:“李宏喜?”
“是李宏吉李公公。”
許蘿兒期待的表情消失:“李公公來了後,好酒好肉招待上,畢竟……”
畢竟是李宏喜沒有血緣關係的親兄親弟,看在李宏喜的份上,對他都要不一樣些。
綠珠回答了一聲是,看見許蘿兒的頭髮披散著,垂落在胸前,說道:“我來給娘娘挽個髮髻,娘娘再出去吧。”
許蘿兒不在乎:“不用,我這會兒不出宮,何況這天都黑了,一會兒就要說就寢的話了,挽了髮髻還要拆,就這樣挺好。”
許蘿兒早把這安鳳宮裡的人當成是自己的人了,挽與不挽髮髻,她沒有那麼注重形象。
院裡圍坐了一幫宮人們,中間架著燃燒的文火,見關在殿裡睡覺的許蘿兒出來後,大家起身欲要行禮。
“不用,都坐著。”許蘿兒做了一個手勢,去到了自己專屬的鞦韆上坐著。
在許蘿兒坐上那鞦韆前,陳萌就已經坐在鞦韆上打盹。
許蘿兒坐上去扯了下它的貓鬍子,它睜眼看見許蘿兒後,喵地叫了一聲,舔起了她的手指。
那火堆發出溫暖的光,許蘿兒瞅著那堆火,抱著貓,又想睡覺了。
最近為什麼會那麼多覺,難道是冬天來了的緣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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