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蘿兒盪鞦韆喜歡腳踩在鞦韆上蕩。
安鳳宮裡那一架由卓子做的鞦韆最適合拿來腳踩在上面蕩,可惜安鳳宮場地太小,腳踩在鞦韆上蕩起來都看不見好風景。
風景都被宮牆圍住了。
唯有這桃園裡的鞦韆,踩在這上面,盪到最高點可以看見風景。只是現在是夜晚,四周無光,許蘿兒踩在這鞦韆上,望見的都是黑漆漆的景象。
“娘娘還是下來吧,這夜裡看不清東西,你踩在鞦韆上,什麼都看不見的。”
李宏喜站在她身邊,雙手握住了那兩條鞦韆繩,確保她不會蕩的太高,以致摔下來。
許蘿兒看向某一個方向,鬆了一隻抓鞦韆的手,指向了某處,說道:“誰說看不見東西的,瞧,那不是嗎?”
李宏喜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看見一盞孔明燈升了起來。
“那是安鳳宮。”許蘿兒說著,蹲下來,在鞦韆上坐下,“我出來時,桌子他們在做孔明燈,這會兒都做好升了起來。”
鞦韆上還有空餘的位置,許蘿兒只要往旁邊挪一挪,就能坐下一個人。
可是李宏喜不好開這個口,他站在許蘿兒的身邊,與她一起抬頭看向在夜空裡升起來的孔明燈。
“喵~”
一聲貓叫把兩人的視線從天上拉回到了地上。
一隻貓跳上了李宏喜不敢坐的許蘿兒身邊。
李宏喜定睛一看,這貓不是什麼野貓,正是被他帶入宮養起來的那隻貓。此刻它正悠閒地坐在許蘿兒身邊,舔著身上的毛。
“這……這是哪兒來的貓?”許蘿兒又驚又喜,伸手欲要去摸它。
它意識到許蘿兒要摸自己,主動把頭湊過去,讓她摸。
許蘿兒從貓頭順著貓尾摸了一遍,心裡大大的滿足。
李宏喜說道:“這是我的貓,估計我出來時門沒關上,它逃了出來。”
“那它逃的真巧。”許蘿兒對他的話半信半疑,“偏偏逃到了有你在的地方。”
誰說不是呢!
李宏喜當初就是見它有靈性,才肯把它從霍花甜的手中救下,不然一隻呆貓,誰願意去救。
李宏喜想起許蘿兒逗賢妃那條叫旺福的狗,逗的開心,知道她喜歡這些小貓小狗,於是把那貓抱了起來,說道:“我把這貓送給娘娘。”
怕許蘿兒像拒絕那條項鍊一樣拒絕自己,李宏喜說道:“這貓不是個貴重的東西,是我在宮外撿的,給它些白米飯吃,養著它一條命,娘娘高興就賞它飯吃,不高興餓它幾頓都行。”
這樣可愛的貓怎麼可能捨得餓它幾頓,那是恨不得把小魚乾都奉獻給它。
許蘿兒從李宏喜手裡抱過了那隻貓,算是收下了。
但她還是充滿著懷疑地問道:“這真是你的貓嗎?”
“千真萬確,就是我的貓。”
李宏喜揪了一把被許蘿兒抱在懷裡的貓的貓鬍子,那貓哈了李宏喜一口氣,讓李宏喜把手縮了回去。
李宏喜在心中數落道:沒良心的畜生。這麼快就認新主了,以前喂的雞肉那都是白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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