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讓人瞧見了,你我二人撇不清關係,只會陷入絕境,還望娘娘不要這樣了。”
李宏喜的心臟與腦門邊的兩根動脈突突地跳著。
他想著自己都是夠大膽豁得出去了,沒想到許蘿兒比他還要大膽。
許蘿兒以為他會驚喜,哪知他是這樣的反應,失望地說道:“噢,那對不起……”
遂想起他說過他有愛慕的女子這樣的話。
想起這一茬後,許蘿兒覺得自己一定是被豬油蒙了心,才忍不住去親了他。
心急主動過了頭不說,還被他說不要這樣了。
許蘿兒東想西想著,越想越覺得自己是賤的慌了,主動去吻人一個男的。
李宏喜聽那背上的那人既是不笑了,也不說話了,感覺氣氛有些不對,便找起了她說話。
“娘娘,明晚來桃園,我有東西要送你。”
正在心裡罵自己傻隔)逼的許蘿兒,痛快的拒絕了。
“不來。”
“戊時一刻,鞦韆那裡,娘娘一個人來。”
“我不來。”
“你不來,我就等著,你一夜不來,我就等一夜。”
許蘿兒不是個感情遲鈍的人,她有時候能感覺到李宏喜對自己是有喜歡的成分在,有時候又覺得他是沒有的。
他似乎對所有人都是這樣的,與自己無差。
放在現代,他這就是典型的海王,是十級中央暖風空調。
他自己親口都說有愛慕的女子了,還一再的來招惹自己,讓她的心總是亂,理不清,弄不直。
俗話說,快刀斬亂麻。
亂成一團的思緒最好用一把剪子剪了才好。
許蘿兒鼓起氣,說道:“那你儘管等一夜好了,我是不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