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金貴妃一耳光扇在了金羚的臉上,金羚吃疼,眼含熱淚捂著臉看向金貴妃。
金貴妃手裡捻著佛珠,說道:“都說了多少次,不要叫我姨母,不要讓其他人知道你我的關係。”
“是,姨……”金羚改口道,“娘娘。”
金貴妃捻動佛珠的速度加快:“全安這事,我知道。”
“娘娘既然知道,何不快快去對付那小丫頭片子!”金羚眼圈發紅,說道,“她能當上這皇后,全靠她長姐的臨終遺言,扶了她上位,後宮掌權實際者是賢妃,安鳳宮裡那位主子只是個空架子,徒有空名,娘娘只要一個命令,我馬上就可以衝到安鳳宮,幫全安報仇。”
啪——
又一耳光落在了金羚的臉上。
“你算個什麼東西!敢揚言跑去安鳳宮幫全安報仇了?她是誰,你又是誰,她空頂著皇后的虛名,你呢?你是連個虛名都沒有。”
兩個耳光把金羚打得無聲,默默跪在金貴妃面前。
金貴妃平心靜氣道:“我和安鳳宮裡那位的賬,我曉得去算,用不著你去插手,你只需要練好舞技,待到時機成熟,在順王爺面前亮相,讓他看上你,擇了你當王妃,我此生的願望就足了。”
金羚不敢反駁,低聲說道:“是。”
從寢殿裡出來,金羚捂著臉,臉上是火辣辣的疼。
“羚姑娘。”不留小心翼翼地走到金羚面前,把早已準備好的藥送給金羚。
金羚看到不留那醜陋的模樣,火氣更大了,打翻他遞來的藥:“滾遠點!”
不留來不及收拾打翻在地的藥粉,慌不擇路地逃了。
扶著風晚從太醫院回來的玉玫恰好目睹到這一場景,知金羚在氣頭上,路過金羚,都不敢問候金羚一聲,恨不得立馬消失掉。
金羚卻突然叫住了她:“玉玫。”
“啊?”玉玫嚇了一大跳。
金羚眼神示意風晚走開,風晚點頭,留下玉玫與金羚兩個人相處。
玉玫不知道金羚想做什麼,心中不安,問道:“羚姑娘找我有什麼事嗎?”
金羚靠近她,說道:“上次我不知聽誰提了一嘴,說你在宮外的孃家人與當今許國舅家的誰沾了些親。”
“我……我不清楚……”玉玫目光閃躲。
這親沾了,當是沒沾。玉玫的五叔與許三小姐許鶯兒生母白氏是乾哥哥乾妹妹的關係,外人都以為許三小姐許鶯兒是許夫人所生,其實不然,許鶯兒是已被賣出府的白氏的女兒。
這事,許府對知情的人封了口,玉玫不敢輕易對金羚說這沾親關係。
金羚拽過玉玫的胳膊,語氣帶狠:“你不清楚也得給我去打聽清楚,去探一探皇后娘娘的底,看入宮之前,她做過什麼惡,與什麼人結過怨,一打聽到,即刻向我回話。”
玉玫為難:“我與宮外的聯絡甚少,書信往來不便,如何打探?”
“這個你大可放心,我去偷姨……”金羚意識到嘴快了,立馬糾正道,“我去拿金貴妃的寶印,加蓋了金貴妃寶印的書信,從宮裡發出,沒人敢阻攔。”
有了金羚的話,玉玫不答應也得答應了。
“是,羚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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