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雲就看著鬱雨姝, 眼眸中全是怒意,他恨極了這個女人!
是的,是恨極了這個女人, 如果不是她, 哪裡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可是,這在鬱雨姝的眼裡, 就不是這樣了,在她的眼裡, 是李修雲在鬱思顏的淫威之下, 選擇了什麼都不說, 這樣窩囊的事情。
她自己因為這事,是又氣又怒的,此刻見只有李修雲, 自是想要將這事情給說清楚不是?
只要李修雲不是喜歡鬱思顏的,自己就有機會,不是嗎?
對於一個什麼都沒有的蘇子言,和李修雲相對比, 鬱雨姝就知道,定是李修雲更為上乘一些。
此刻的她,簡直就是恨極了鬱思顏, 只要是鬱思顏的,她就會選擇搶走,對的,搶走!
不會讓她有什麼東西。
就比如, 此刻這裡站在這裡的,就是自己所想要的。
她想要李修雲這個人。
李修雲看著鬱雨姝,說道:“我不希望靜安公主你,再說什麼關於昭陽公主不好的話,她是我的妻子。”
鬱雨姝聽了這話,笑了一聲,揚著嘴角,看著李修雲的目光裡,帶著幾分審視,問:“你敢說,你自己現在說的話,是真的?”
“若是不是真的,那是什麼?”李修雲朝著鬱雨姝反問道。
鬱雨姝聽著這話,卻是又湊近了幾分,說道:“我敢說,不是。”
“不是?”李修雲反問,看著就在近前的鬱雨姝,此刻,卻是一句話也不想說,可是,卻是也想聽聽她是想說些什麼。
鬱雨姝在李修雲的身側,繞了一個圈,之後說道:“鬱思顏做了這樣的事情,不管是哪個男子,都是對她所不齒,你倒好,接受了賜婚,接受了賜婚之後,居然還像一隻狗似的,就在她的身側繞,你說,你這不是自作踐,是什麼?”
李修雲嘴角微微動了一下,看著鬱雨姝,卻是一句話也不說。
鬱雨姝以為自己是說到了李修雲的痛處上,嚴重都有著幾分張狂,朝著李修雲說道:“你一直什麼都不做,本宮想,除了被聖旨壓著,也許……”
“也許什麼?”李修雲問他。
鬱雨姝退開了兩步去,看著李修雲說道:“鬱思顏容貌動人,你就是看上了她的容貌。”
李修雲聽著這話輕笑了兩聲,此刻卻是也不想去辯解什麼,看著面前的鬱雨姝,說道:“那就如公主您所說,我就是看中了昭陽公主的美貌,所以甘願臣服,只不過,此刻我卻是想知道,靜安公主您,和我說這個做什麼呢?”
鬱雨姝被李修雲這直白的話給弄得是一時間不會說話了,李修雲卻是又湊近了幾分去,就在鬱雨姝的旁邊,低聲說道:“靜安公主您沒有昭陽公主的美貌,就不要出來四處逛了,這也不難怪,蘇子言不要你,選擇做昭陽公主的幕後之臣。”
鬱雨姝被這話給逼得是退了兩步,看著面前的李修雲,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李修雲轉身便就打算走,鬱雨姝卻是一咬牙,便就追了上去,朝著李修雲道:“你就這樣的甘願被鬱思顏欺負,容忍她有旁的男人?”
李修雲回頭看了鬱雨姝一眼,涼涼地說道:“我自己做事,不必旁人操心。”說完便就離開了。
鬱雨姝在那處,卻是被氣得不行,怒聲罵道:“鬱思顏就是千人騎萬人壓的騷|貨,也就只是你,才會這樣的低賤。”
李修雲離去的步子微微停歇下來,轉過身子來,去看鬱雨姝,低聲說道:“不知道靜安公主可知道,你和昭陽公主差了多少?”
鬱雨姝見李修雲又停下步子,自是便就朝他看了過去,一邊是急忙就聞到:“差了什麼?”
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怎麼會就這樣大腦犯傻似的,居然就朝著他問了。
李修雲看著她笑,說道:“你缺的,不只是美貌,還有修養,你這樣的女子,沒有男人會喜歡。”說著朝著鬱雨姝輕笑了一聲,轉身是就直接走了。
鬱雨姝在那處,卻是氣得不行,捏著拳頭恨恨地罵道:“該死的,居然喜歡那樣的一個賤人,也不看我一眼!”
鬱雨姝出來的時候,身邊是沒有帶一個人,此刻見李修雲走了,恨恨地跺了兩下腳,也走了。
而那邊在假山後的鬱思顏,卻是扶著假山,人都不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