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如何,他又能如何啊?
過了幾日,到了六號的時候,阮詣辰又來了,說是鬱思顏答應了自己,要去香山賞楓的,本是要出門的時候,鬱淩風來了,見了幾人,一時間有幾分詫異,問道:“你們這是要去哪裡?”
鬱思顏聽了說道:“我們想去香山玩。”
鬱淩風聽了點點頭,眼睛卻是朝著一旁的阮詣辰看了過去,問道:“這位是?”
鬱思顏這才想起來,皇兄以前可都是沒有見過阮詣辰的,此刻見了,只怕是會多想,正想解釋的時候,只聽見阮詣辰朝著鬱淩風說道:“回太子殿下,草民名叫阮詣辰,是駙馬爺的弟弟。”
這是直接掛了一個帽子給李修雲了。
鬱淩風朝李修雲看了過去,心裡卻是懷疑,問道:“駙馬,這是你的兄弟嗎?”說著指了一下阮詣辰。
這公主府又不是別的什麼地方,哪裡能多來一個什麼人?
現在正是多事之秋,哪裡能夠多來一個什麼弟弟,這不是要毀鬱思顏的聲譽嗎?哪裡能出現這樣的事情?
見鬱淩風朝自己看,李修雲忙應道:“是、是微臣的弟弟。”
鬱淩風上了亭子,在亭子裡面坐下,一邊卻是朝著李修雲問道:“這就奇怪了,怎麼了你弟弟和你不同姓呢?”
看來這樣子,是開始懷疑了。
阮詣辰朝著鬱思顏看了一眼,鬱思顏忙上前去,和著鬱淩風說道:“皇兄您怎麼計較這麼多呢?”
鬱淩風朝鬱思顏,一邊卻是不打算理會這件事情了,只是朝著鬱思顏問道:“我這幾天沒有來看你,你身體好點了嗎?”
鬱思顏聽了鬱淩風朝著自己問話,急忙說道:“回皇兄,思顏已經好許多了。”
“那就好。”鬱淩風站了起來,一邊朝著李修雲說道:“公主身子一向虛弱,香山,還是就不要去,以免過度勞累,你是駙馬,這點事情,你應該是要明白才是。”
李修雲見太子朝著自己訓.誡,急忙迎了下來,說道:“微臣知道了。”
意思就是……
香山是不許去的了。
鬱思顏聽見這話眉頭一皺,正想說話的時候,太子就朝著鬱思顏說道:“雖然說你身子是好了,可是,終究還是不要太過胡鬧的好,以免以後拉下病根,還是好好養養的比較好。”
聽著阮詣辰的訓.誡,鬱思顏都一一應了下來。
看著鬱思顏站著,鬱淩風拉著鬱思顏坐下,一邊也叫李修雲坐了下來,獨獨就是把阮詣辰給落了下來。
和著鬱思顏說了許多話,最後說道:“九月九重陽節的時候,你該進宮一趟,有個席宴。”
又是席宴,聽見這個詞,鬱思顏就頭疼,看著鬱淩風,鬱思顏就想說自己不去,鬱淩風朝著鬱思顏看了過去,低聲勸道:“這是家宴,你能不去嗎?”
她可是真的一點也不想去,出宮這麼久了,皇宮早不是自己的天下了,那些姐妹,有誰是心裡念著自己的?
根本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