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淩風聽了見此朝著李修雲看了一眼,和著李修雲出了涼亭。
鬱思顏看著走開的兩人,咬了一下嘴唇,回了自己的屋裡。他們要說什麼,自己一點也不感興趣,她只知道,自己是被冤枉了。
可是,這莫大的冤屈背在自己的身上,讓自己難受極了。
鬱思顏在屋裡坐著的時候,卻是就將這件事情慢慢想了,她還記得蘇子言和自己說話,自己的婚事是拜她所賜。照這樣說,蘇子言自己本身就很不喜歡這樁婚事,是想著要悔婚?
鬱思顏不知道。
過了一會,見到李修雲從外面進來,看見鬱思顏,臉上微微露出笑來,走近前來,在鬱思顏的旁邊坐下。
鬱思顏朝著李修雲問道:“我皇兄呢?”
“太子殿下已經走了。”李修雲朝著鬱思顏說。
鬱思顏聽了這話朝李修雲看了過去,問道:“你和我皇兄說了什麼?”
“微臣、微臣只是和太子殿下說了其間的緣由。”李修雲朝著鬱思顏說,說完之後,看了一下鬱思顏的臉色,朝著鬱思顏手裡說道:“太子殿下說了,公主您既然是已經被皇上下了禁足的旨意,那就好好在府裡待著,不要再跑出去了。”
鬱思顏朝李修雲看了一眼,說道:“禁足,那就是有人守著,我就算是想出去,那我也是出不去的,我要耗費那些心力做什麼?”
李修雲點點頭,鬱思顏卻是直接就說道:“就本宮所知,駙馬你好像不是住在這裡的,是不是該走了?”
李修雲聽見這話愣了一下,朝著鬱思顏看了過去,一邊說道:“是,微臣這就退下去。”
鬱思顏沒看他,倒了一杯茶水慢悠悠地喝。李修雲出了房門,鬱思顏也沒有多看看一眼。
等李修雲出去了,鬱思顏才抬手去摸剛才自己被鬱淩風打到的地方。
她一向都知道,在皇權之下,根本就不存在什麼是與非,所謂的是非。就是別人眼裡所看見的是非,所以,就算自己是想說什麼,解釋什麼,別人也就只當她是在詭辯。
有那麼的一時,鬱思顏都在想,自己保護自己的方氏,是不是太極端了?
所以,在這次的事情之後,沒有人會想著她是被設計的,而是她早就像做的。
對於蘇子言,她就只是好奇而已,不曾想過要做什麼。
可是,這次的事情之後,旁人卻是都當她鬱思顏是依舊對著蘇子言有所肖想,根本沒有人朝著別處去想。
真是她的失敗。
鬱思顏嘆了一口氣,被關禁閉,那就只是好好的安安穩穩地在這府裡歇上幾日了,更何況,對於外界,她也不是那麼的想出去。
只是……
要在這府裡每日都見到李修雲,她就覺得自己心裡的怒氣一層一層地冒了出來,心裡簡直就是氣急了。
昨晚的事情,一點一點地就在腦子裡面冒出來,他簡直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這樣的欺負自己!
想到自己今天居然是靠著他解圍,鬱思顏就更是覺得心裡一怔不適了,心裡的怒氣一層一層地冒了出來,對於李修雲,簡直就是恨到了骨子裡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