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思顏很努力地想了想, 說道:“真的,我皇姐長得不錯,你不會吃虧的。”
蘇子言聽了笑了一下, 朝鬱思顏問道:“公主您對草民, 就當真是沒有半點意思不成?”
鬱思顏聽了這話直接就愣住了,朝蘇子言看去, 問道:“蘇公子,你這話, 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蘇子言嘴角動了動, 朝鬱思顏問道:“陛下之所以會賜這門婚事, 是因為什麼,難道公主您就一點也不知道?”
鬱思顏聽了眨眨眼,一邊朝蘇子言看了過去, 一時間卻是有點不明白蘇子言是要做什麼了,可是,她也不能讓蘇子言知道自己的心裡在想什麼,故意揚了揚頭, 一邊朝蘇子言看去,一邊提醒道:“蘇公子,你可是父皇已經賜婚的人了。”別的什麼小心思最好就是不要再使了。
鬱思顏可是已經開始有點明白了, 這蘇子言幾次三番的“偶遇”自己,想就是因為這賜下的婚事他不是很滿意。
“草民的這樁婚事,不是拜公主您所賜嗎?”蘇子言朝鬱思顏看過去,眼眸越來越幽黑, 莫名地讓鬱思顏有幾分顫顫,解釋道:“我可是什麼也沒有做過。”
蘇子言見此笑了一下,朝鬱思顏看了過去,出聲道:“的確,公主您的確是沒有做什麼,只是去府外張望了一下而已。”
鬱思顏聽了這話就來氣,自己當時什麼也沒有看見,莫名就被關了半年這氣還沒處撒呢,這蘇子言現在卻是居然來找自己的麻煩了不成?
“蘇子言你今天‘偶遇’本宮要說的就只是這個?”鬱思顏朝蘇子言看去,一時間心裡卻是就有了幾分不痛快,說道:“這樁婚事說到底那是我父皇賜的,你若是心裡不滿,大可以朝我父皇說去,你對我說,這有什麼用?”
“草民哪裡敢對皇上不滿?”蘇子言朝鬱思顏看去,一邊說道:“正如公主您所說,那靜安公主長得不錯,不管怎麼說,似乎都是我佔的便宜不是?”
鬱思顏掀眼看他,一時間卻是又幾分拿不出蘇子言的心事,只是,這人一直看著自己,讓她怪不舒服的,拿起一旁的酒杯,一飲而盡。
旁邊蘇子言見了,眸光微微一暗,卻是提起小酒壺,就給鬱思顏滿上了一杯。
鬱思顏卡呢他一眼,抬起杯子來就喝。
總感覺現在的氣氛有點怪怪的,再吃菜似乎有幾分不對了。
“公主您當時去府下張望的時候,想的是什麼?‘蘇子言朝鬱思顏問。
鬱思顏聽了這話掀眼朝蘇子言看去,說道:“我去府下張望,那只是因為皇兄說過,尚書家小公子顏色不錯。”
蘇子言聽了嘴角一抽,朝鬱思顏問道:“那公主您覺得草民如何?”
鬱思顏上下打量了一下蘇子言,出聲道:“看著也是不錯的。”說著抬起酒杯繼續喝小酒,蘇子言好像在這具喝完的時候,都會主動給自己添一杯似的。
“那公主您覺得草民顏色不錯,為什麼不就勢而為,將草民收進公主府呢?”
鬱思顏一聽這話,嘴|巴裡的酒水直接就噴了出來,嚇死她了!
一邊卻是連連咳嗽。
蘇子言見她這樣,眸光一暗,從椅子上起了身子,一邊走到鬱思顏的旁邊,幫著鬱思顏拍背,一邊朝鬱思顏說道:“公主為何是這般狀況?”
鬱思顏抬眼看他,見著他俊秀的臉上沒有一絲別的表情,一把就揮開了蘇子言的手,說道:“誰讓你隨便嚇我?”
蘇子言看著她這惱怒的模樣,嘴角微微一僵,卻是又慢慢舒緩,說道:“因為,草民被皇上賜婚,就是因為公主您鬧的那件事情。”
鬱思顏不在意地撇撇嘴,一邊說道:“我當時可是什麼也沒有看見,難不成這事也要扯到我的頭上不成?”
蘇子言走回自己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一邊從新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酒,一邊說道:“當時整個建陽城鬧得沸沸揚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