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思顏出了公主府,含香忙就上前給鬱思顏打著傘,畢竟現下可是午間,日頭也是有些毒辣,怎麼著也是受不住的。
小安子在一旁拿著扇子給鬱思顏扇風,鬱思顏瞧他那樣子,一時間瞧不過,直接奪了扇子直接扇風,一邊說道:“我直接就可以扇了。”
小安子被奪了扇子沒事兒做,便只在後面跟著了。
一路逛了過去,鬱思顏卻發現,建陽城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
“含香,你有沒有發現建陽城和以前不一樣了。”鬱思顏朝旁邊給自己打傘的含香問。
含香看了看兩側的人,卻是一下子也沒發現有什麼不用,朝鬱思顏問道:“奴婢沒發現有什麼不用啊。”
鬱思顏抓著自己肩膀上一縷發絲,繞在指尖,步子也慢慢慢了下來,仔細觀察這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一時之間卻是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是心裡依舊是覺得有幾分不同的,“是哪裡不同呢?”她喃喃地問道。
一旁的含香根本不知道她要說的是什麼,看了一下這路上走過的行人,也有發現不同,可是是哪裡不同卻是也說不出來。
旁邊候著的小安子見兩人這樣子,也是朝路上的行人多看了兩眼,也發現了不對,一張口就說道:“沒有男的蒙面紗了!”
話一落,腦袋上直接就被賞了兩個爆慄,嚇得他忙抱住了腦袋,小心地抬眼看怒目看著自己的鬱思顏,小聲地問道:“公主,奴才說得不對嗎?”
本來就是,這街上以前男的可是都蒙著面紗呢,今天可就沒有人蒙面紗了。
鬱思顏直接就惱了,抬步就朝前面而去。要是小安子不說,她也不會發現這點不同。
這被關了半年多,建陽城直接就變了這麼多。
含香急急地朝鬱思顏追去,一邊回頭叫依舊抱著腦袋躲在原地的小安子,“你還不快些!”
鬱思顏一個人搖著扇子扇著風,就朝前面去,含香好不容易追上了她,忙用傘遮住了她,一邊說道:“公主,您怎麼都不等等奴婢,這麼大的日頭,您要是被曬傷了,這顆該怎麼辦呢?”
鬱思顏聽了揚揚揚揚眉頭,說道:“本公主是那麼嬌氣的人嗎?”
後面趕上的小安子見前面有間酒館,提議道:“公主,日頭這麼大,不如我們進去避避吧。”
鬱思顏看了一眼街上,行人走路都是朝著陰涼處躲的,此刻太陽正是在頭上,熱得厲害。抬眼朝小安子指的地方看過去,果真看見一家酒樓,便說道:“那去裡面坐坐吧。”說著搖著扇子就朝那邊走,含香在旁邊幫著打著傘,小安子就跟在後面。
進了酒樓,發現嘈雜得緊,小二要過來帶路,鬱思顏直接讓小安子打發一邊去了。
這酒樓鬱思顏也來過幾次,也知道哪兒的位好,平日裡都是直接去雅間的。帶了兩人直接就上了二樓,本是打算去平日裡常去的雅間,去在剛上樓梯的時候聽見那便桌子有人提到一個名字——
“蘇子言!”
模模糊糊間,還聽見他們提到了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