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知緩微微一笑,看在對方被戴了綠帽的可憐份上,決定免費送對方一個福利,“我可以再幫你算出你太太情人的姓氏,或許對你有幫助。”
他連忙點頭。
向知緩擲了一卦,其中離卦克體,主文書之擾,或失火之驚,或南方之擾,或火姓之人相侵。
“對方姓火,或姓氏帶火字,譬如狄、耿。”
這都是不太常見的姓氏,製片人一聽,神色驟冷,想必心中已經有了懷疑物件,立馬坐不住了。
兩個人從休息間出來,正好撞上穆白和另一個男人,應該就是投資人翟昆了。
這個翟昆,看上去得奔四了吧,沒記錯的話賀凡雅才二十出頭呢,而且他的長相,讓向知緩莫名覺得有些油膩膩的,不咋幹淨。
“喲,郭製片,”翟昆朝他伸出手,明知故問,“您怎麼也親自來了?”
郭製片回握了一下,“來看看,”他低頭看了看錶,“不好意思,我有急事,先走一步。”
翟昆點點頭,一隻手插著腰,斜笑著揮了揮手。
向知緩忍不住起雞皮疙瘩,說真的,翹起一邊嘴角這種表情,還是顏值高的人做起來比較合適,翟昆這笑得像嘴角抽搐,但他好像自我感覺挺美麗。
目送製片人離開,翟昆瞬間收起笑容,轉頭看著向知緩,挑了挑眉。
向知緩又起一身雞皮疙瘩,說真的,挑眉這種表情,還是顏值高的人做起來比較合適,翟昆這挑得像額頭肌肉抽搐,但他好像自我感覺挺帥氣。
“看看這小姑娘,長得多水靈,怎麼這腦子不大靈呢?”翟昆搓了搓手,“聽說你想自己出資把我給換掉啊?比錢?這有錢人多了去了,我再出個十倍都沒問題,你出得起嗎?怎麼樣,成功了嗎?”
錢算什麼,你能算命嗎?
心裡這麼想著,向知緩面對穆白擔憂的目光卻是嘆了口氣,無言地搖了搖頭。
翟昆大笑了兩聲,拍了拍穆白的肩膀,“老穆啊,你看看你,也一把年紀的人了,怎麼跟小姑娘一樣單純天真呢,行啦,我家雅雅說怎麼改就怎麼改,照做吧,啊。”
穆白不耐煩地揮開了翟昆的手。
別說向知緩,他都想撂擔子,早知道賀凡雅是這麼個德行,他才不拍,簡直一鍋好粥裡進了一坨糞。
翟昆人走了,賀凡雅的助理大姐在一旁開心地嗑著瓜子,似乎故意嗑得很響,聽得人很不舒服,向知緩走過去,嘿嘿一笑,抬手把她的瓜子打翻了。
助理大姐也不生氣,笑嘻嘻地對穆白說:“導演,你們繼續拍戲呀。”
向知緩對穆白說:“穆導,昨個兒大家基本都熬了一宿,休息一天吧。”
一夜沒睡,不少工作人員都無精打採的,穆白揉了揉眉心,“也好。”
助理大姐不屑地切了一聲,還想拖著,再拖這戲遲早也得拍,她得意地翻了個白眼就走了。
“穆導,我覺得這位大姐很有演宮鬥戲的潛質,那種壞嬪妃身邊的壞嬤嬤,你覺得呢?”
穆白無奈,“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向知緩沒心沒肺地笑了笑,反正再過一天,這劇組的天下就要改朝換代了。
難得空出來的一天,向知緩被柯天晴帶去裴舒曄新書發布會。
郭祁的事情解決後,他的《終罪》重新步入正軌。
以前為了保護隱私,他從來不搞這些名堂,但現在已經露過面了,也沒什麼好隱藏的,正好回饋一直以來支援他的書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