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去日本做臥底的任務還沒有人接，頹廢了許久的軍官似乎振作起來了。軍官開始爭取這個任務，他一定要去日本，去見掌櫃的。
副官見軍官似乎打起精神了，心中很是高興。但是當他發現軍官在爭取做臥底的機會時，他怕了，怕軍官再也回不來，他恨，恨掌櫃何德何能，竟讓將軍如此在意，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就從他那裡奪走了軍官。
這天軍官正在學習日語，副官進來，奪走了軍官手中的書
“你真的要去日本麼”
“嗯”
“是為了見那個掌櫃”
“嗯”
“為了見他連自己的命都無所謂麼”
“嗯”
副官無力的嘆了口氣“真的，就不能不去麼”
“不能”
“我，，，求求你，不要去，好麼”副官似乎帶著哭腔。
“把書給我”
看著軍官堅定的眼神，副官知道，自己說什麼也沒有用了。副官把書遞給了軍官，卻又遲遲不肯鬆手。
“還有別的事情麼？”
“軍官......”
“沒有便退下吧”
“軍官”
“嗯？”
“在您去日本之前，能否再聽我唱一次摺子戲”這次，副官用了您，卑微的祈求軍官給他這次機會。
“嗯”
副官松開了手中的書，書中滑落了一封破舊的信，副官認出，這就是軍官天天看的那封信，那封掌櫃留下的信。副官心裡難受，卻也只好退出書房，輕輕地帶上了書房的門，臉頰上似乎有什麼東西滑落，很涼，很涼。
由於這份任務太過危險，也沒什麼人與軍官競爭，倒是他的那些對頭很是開心。
出發前一天，副官在後院支起了簡陋的戲臺，找出了自己當年的戲服，在鏡前看著自己的面容，並沒有化妝，也沒有戴頭飾，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副官穿著戲服，備下了茶水，坐在臺子邊上等待著軍官的到來。
軍官如約來看副官的摺子戲。簡陋的臺子上，只有副官一人，孤獨的唱著兩個人的《霸王別姬》。此情此景，就宛若當年初見，軍官也是這樣靜靜的坐在臺下，被臺上那個精靈吸引著，而副官還只是一個戲子，憑借自己獨特的表演來博看客歡心。戲裡戲外，終有幾家歡喜？
曲終，小小的後院陷入一片寂靜，時至冬日，連蟲兒都不叫了。副官起身，站在臺上，看著軍官，此一別，還能再見麼。
軍官端起了一杯茶：“天涼，過來喝杯茶暖暖吧”
“嗯”副官接過茶，又顫抖的放下了茶杯，撲進了軍官的懷裡。“不要說話，就這樣讓我抱一會吧”
自從喝過茶水後，軍官便覺得奇怪，而此時此刻，這樣的副官依偎在自己懷中，他竟一絲恍惚，生出了一種慾望，不由抱緊了副官。
副官感受到軍官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忽然頭重腳輕，被軍官抱起，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