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趙桓這個患有被害妄想症的人看來,鄭家就是故意在挑事。
要謀害朕!
按照張叔夜和劉彥宗新編制的大宋律法看來,這是屬於殺腦袋的大罪。
這件事的司法流程走得非常快,在事發的第三天,鄭雲的腦袋就滾滾落地。
鄭家也受到了牽連,被抄家,這十年的鉅額財產全部充進了國庫。
雖然徐處仁被貶的導火索是鄭家,但這件事卻並未放到檯面上來。
徐處仁的罪名是貪汙。
鄭家的處理對外完全是公事公辦。
可能到很多年後,在民間的野史上才能找到徐處仁案和鄭家的關聯。
無論怎麼說,皇帝對徐處仁已經仁至義盡。
畢竟這段時間,劉彥宗不吃不喝進進出出,就是為了讓徐處仁死。
都察院羅列了厚厚一本罪名,連徐處仁一把年紀納妾這事都被翻出來了。
劉彥宗在朝堂上告徐處仁有奇怪的癖好。
例如喜歡將蠟油滴在人身上,喜歡用繩子把自己的小妾捆綁起來。
還喜歡上小妾發出奇怪的聲音。
這些話被劉彥宗冠冕堂皇在聖天子與朝臣議事的朝堂上冠冕堂皇說出來,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
劉彥宗如此厚顏無恥,自然有一大堆人站出來怒噴。
為此,朝堂上又掀起了一場蔚為壯觀的口水戰。
在這場口水戰和綜合局勢下,才有了徐處仁被貶官。
從徐處仁被貶官來看,皇帝也不是什麼事都翻臉不認人。
至少,皇帝留了徐處仁一命,而且還繼續有官職,雖然只是一個很小的閒差。
這多多少少讓大臣們心中有些慰藉。
在各方勢力的派系之爭下,又有了虞允文入主政事堂的局面。
很少有人料到,大宋一次權力的擊鼓傳花,居然來得如此快。
政事堂首座的位置,居然給了一個二十七歲的年輕人。
沒有人知道這個年輕人接下來會怎樣做。
虞允文剛入中樞,擔任海軍大臣的時候,獻上《南海四策》,便以強勢聲名遠播。
大宋南海的戰略在他的主導下,取得了輝煌的成績。
所以,虞允文也是有一批擁戴者的。
虞允文是一個標準的主戰派,他比李綱還要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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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處仁在的時候,還不斷在朝堂上對北伐有微辭。
他上臺後,顯然是要全力支援北伐。
他在朝堂上對皇帝說:“種相公離世,幽州軍心浮動,請陛下親臨北都,以定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