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平仲現在守著黑山,折可求被任命為北府經略使,吳玠守著玉門關。
姚古和种師中早就去了燕雲。
劉延慶和劉光世,張深都被砍了。
王似等人也被調到河套路。
皇帝的新軍強勢崛起,大宋的軍隊格局,早已不似過去。
隴右如今發生如此大動亂,岳飛在西北的威望達到了頂點。
現在趙桓處置錢蓋,已經是易如反掌的事了。
趙桓毫不客氣將那份彙報砸在了錢蓋的臉上,非常惱火道:“把你的帥印交出來!”
錢蓋戰戰兢兢將帥印從腰間取下來,小心翼翼呈遞上去,吳玠接過帥印,小心翼翼放在桌案上。
皇帝深吸了一口氣,怒道:“你們所有人,摸著自己的良心,你們怎麼對得起在戰爭中死去的大宋百姓!”
眾人連忙跪在地上:“臣等罪該萬死!請陛下息怒!”
“潘威誌!”
“臣在!”
“監察院的人什麼時候到?”
“啟稟陛下,監察院的人今日晚上就到。”
皇帝站起來:“你們把話都留在去軍事法庭上去說吧。”
說完,皇帝也不再理會這些人,走了出去。
當天晚上,監察院的人到了湟州,將錢蓋等人全部帶回東京城。
接下來,皇帝便待在湟州。
人們並不知道皇帝為何會待在湟州。
兩天後,一個人從興慶府到了湟州。
這個人就是投降大宋的党項叛將仁多保忠。
仁多保忠已經快八十歲了,滅夏之戰的時候,還和吳玠打了一場。
但他依然生龍活虎。
仁多保忠的到來,是大多數人都沒有料到的。
“臣參見陛下!”
“平身。”
“不知陛下傳喚臣前來,有何吩咐?”
“仁多保忠,朕待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