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理徐懷山發青的臉,侯世傑又對何立仁道:“何知府,你也是好樣的,拿著天子的俸祿,做著欺瞞天子的事,你們殺顧順和鄭二孃,不是在殺雞儆猴,依本座看,是在殺百姓來警告當今天子!真是膽大包天,膽敢視朝廷律法於無物!膽敢挑釁煌煌天威!”
何立仁已經嚇得全身冒冷汗,但他卻強撐著:“下官不知指揮使上官何意,下官對朝廷忠心可鑑日月!”
“可鑑日月?”侯世傑招呼一邊的人又取出一堆的文書,冷笑著對何立仁道,“何知府,這裡面有你如何勾結徐家,欺壓百姓,侵佔良田,草芥人命的所有證據,你當老子皇城司辦事不事先做調查麼!這六月的賦稅青州是一滴都沒有比之前少收!徭役照常!你這是在逼問天子手中劍利否!”
何立仁終於撐不住,跪在地上磕頭:“上官饒命!上官饒命!都是徐懷山指使的!都是徐懷山指使的!”
徐懷山面色狂變:“何知府,你為何要汙衊在下!”
侯世傑一腳踹在何立仁身上,恨恨道:“你身為朝廷命官,代天子牧青州,卻被一個小小的徐家玩弄於鼓掌,真是給天子長臉!”
徐懷山連忙跪下來:“特使明察!都是何立仁誣陷草民!”
“你也別喊冤,皇城司一個不會漏掉,眼下青州城已經封死,青州商會一個逃不了,所有的血債都要血償!”
“來人!將徐府上下所有人投入大獄,將青州知府何立仁打入大獄,連夜押送京師,由天子聖決!”
夜深,與往日的寧靜不一樣,太宰府有人急匆匆出來,上了馬車,便向皇宮趕去。
徐處仁覺得自己真實禍從天降,那青州的徐家與他實際上除了有同樣的先祖,基本沒有任何關係了,早就是遠親的遠親,平日徐府在青州做什麼,他也沒有太在意,不過也曾經派人去警告過不要利用他的名聲亂來。
沒想到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他孃的!真是一群蠢豬!以為天子軍隊鎮壓洛陽暴亂是開玩笑的嗎!以為自己家族比得了孔府!
天子連聖人的後人都敢殺,你區區一個徐家,還敢明目張膽按照以前那樣收賦稅,你以為你是誰!
徐處仁終於嘗試到什麼是被豬坑了,這他孃的真是太難受了!
此時,所謂的儒家大義,也被徐處仁拋到九霄雲外,保命要緊!
當徐處仁進宮面聖的時候,他看見一個人,是許久沒有出現的王奎安!
自天子北伐回來後,王奎安奉御令上西北,姚平仲、折可求等人在西北與黨項互砍,王奎安此時回來,表明西北的局勢已經穩定!
徐處仁在皇帝的御案上看見了奏章,他隱約瞥見青州二字,眼皮子一跳,連忙跪在地上:“臣罪該萬死,請天子賜死!”
宋朝對皇帝行禮是不用跪的,此時徐處仁一來,還沒有說話,就跪在地上,將腦袋埋了起來。
趙桓故作驚詫道:“徐卿這是何意?”
天子雖是疑惑,卻並未讓徐處仁起來,這已經表明皇帝已經收到了八百里急報,知道青州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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