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沒人敢說話,他們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都變得極其緩慢。
會長直勾勾的看著孟無憂,片刻後露出笑容。“老夫想收你為徒,你可願意隨我習武?”
震驚!大家似乎覺得自己幻聽了!
要知道會長是整個隱門內武功最高的人,幾十年來從未聽說過,有誰能打敗他。很多人都想跟他拜師學藝,然而那些各門各派的武術天才,他一個都沒看上眼。就連自己的子孫,也沒有將壓箱底的傳給他們。
“會長,往屆大會從未見過此人,今年卻突然出現,其來歷不明。請會長三思,莫要被奸人給蒙騙了!”
楊坤第一個出言反對。他們父子都曾想拜其為師。可無論他們做什麼,會長是都視而不見。
而現在會長居然要收一個狂妄自大的黃毛小子為徒,況且還是那老毒物的外孫,這讓他如何接受得了。
“楊坤你說誰是奸人,誰來歷不明!”隨後玉霸天向著會長拱手行禮。“前輩,無量派賽前指使門下弟子混入我唐門,在玉溪的藥劑中做手腳,企圖廢去玉溪的武功。隱門有規定,不許殘害其他門派的參賽選手,還請前輩明察!”
楊坤冷笑一聲。“先不說我根本就沒有做那些骯髒的事,而且我們對配藥一竅不通,又如何動手腳?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玉霸天道。“我記得孔福,以前好像就是五毒門的人吧?”
“那又如何?這又能說明什麼?”
楊坤還想說什麼時,會長突然怒斥一聲。“夠了!等大會過後誰也跑不了。”
許久,會長平息怒氣後,淡然開口。“我再問一次,你想不想跟我習武?”
所有人都緊張地看向孟無憂,似乎只要他一答應,就是下一任隱門會長了。
“無聊。”然而孟無憂連想都不想,扭頭就走。“媳婦,我們走。”
所有人都石化了,就連會長也不敢相信,竟然有人不想跟他習武?
“給我站住!”玉柔突然閃身到孟無憂跟前,非常熟練地揪起他那性感的耳朵。
孟無憂略微驚訝的看著玉柔,這是老媽第一次在他面前施展武功。雖然只是一個閃身,但是他憑氣息可以感覺到,老媽的功夫比蒼山上那些高手都要強。
隱門會長也是眼前一亮,三十出頭就有這般成就,果然不愧為不世才女。要不是因為玉柔是個女兒身,十幾年前他就想收玉柔為徒了。
雖然今天是會長第一次見到孟無憂,但是直覺告訴他,這少年絕對不簡單。之後的種種跡象,更加印證了自己心中所想,他就是自己要等的人。
玉柔揪著孟無憂,蹭蹭地扯了回來,好像她揪的不是耳朵一樣。
玉柔欠身行禮。“還請老前輩以後多多費心教導,但是絕對不能體罰,更不能打他!”
眾人一陣狂暈,您確定這是在拜師?
在玉柔眼裡,除了自己和姜雅華,還有慕晴心以外,誰也不能動她兒子,孟天麒也不行!
“還不趕快磕頭拜師!”見孟無憂還愣在那,玉柔一巴掌甩在他的後腦勺上。
孟無憂捱了一巴掌後,很是不屑的瞄了一眼隱門會長,骨子裡的傲意盡現眼底。“不可能!”
不可能。這短短三個字,一時間成為了唯一的聲音。
想做他的師父,有可能麼?更別說下跪磕頭了。他前世身為神皇,不敬天,不跪地,不信命!
而現在能承受起他下跪磕頭的,也只有他的父母。
孟無憂驀然轉身牽起慕晴心,只留給眾人一個孤傲的背影。
午飯過後,唐門所在的院子裡。沒人提及拜師的事情,也沒人發覺大家看向孟無憂的眼神中,多出了一絲來自靈魂上的敬畏。
回來後玉霸天的心情大好。“第一場輸了沒關系,後面可以追上去。”
“往屆我都是放棄第一場的。”玉書談吐溫文雅爾,宛如古代的才子詩人。“接下來的才是正戲。明天初賽的題目我已知曉——箭術。”
“無憂你如果不會的話,那就由小溪去吧。”玉書微笑的看著孟無憂。
聽聞明天可以出場比賽,玉溪正要興奮地大吼一聲時。孟無憂卻淡然開口。“比什麼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
玉書道。“那明天你去吧,就這樣決定了。”
“不吹牛你會死啊!”這下子玉溪就火大了。好不容易才輪到她出場,這死孩子又蹦出來。
“我說的是事實而已。”孟無憂眼簾低垂,冷清、傲然。白淨修長的手指在茶杯上輕輕摩挲,那如帝王般尊貴的氣息,不經意間流露出來,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完美無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