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言雪姐,是我。”慕晴心的表情略顯痛苦之色。
孟無憂當即回過頭來,死死地看著言雪,身上的氣勢頓時暴增,眼神冰冷無情。“放開!”
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眸若虎豹般,帶著掠奪的氣息,他的渾身上下散發出不可一世的狂妄和霸道,森嚴冷漠的氣息更是澎湃驚人。看得言雪是一陣心驚肉跳,彷彿自己是一隻剛出生的羔羊,而對方則是那隨時都可以蘇醒的假寐雄獅。
孟無憂見她依舊掐著慕晴心,隨即冷哼了下,也不管她是不是病人,有沒有穿衣服。一個俯沖瞬間出現在她眼前,右手用力捏向她掐住慕晴心的手腕,疼得言雪把手鬆開。
隨後孟無憂左手攔腰抱住慕晴心,將她拉到自己懷裡。右手同時順勢而上,一把掐住言雪的脖子,單手將她舉了起來,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概念。這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發生,沒有給言雪任何反應的機會。
言雪雙腳離地,不停地掙紮著,奈何孟無憂的右手就像鐵鉗似的死死掐住她,怎麼也掙脫不了。沒多久她那白皙靚麗的臉蛋,逐漸呈現出醬紫色。
“沒受傷吧?”孟無憂直接無視言雪的存在,低頭詢問慕晴心的情況。
“我沒事,無憂你還是快把她放下吧。”慕晴心感覺心裡暖暖的,他還是一如既往溫柔。
“哼。”孟無憂右手一動,直接將言雪摔在地板上。
“咳咳。”言雪當即大口大口的喘氣,然後蜷縮起來,驚悚的看著孟無憂,剛才她真真切切的從孟無憂身上感受到死亡的氣息。
“言雪姐,你先將衣服穿上吧。”慕晴心把衣服遞給她。
言雪到現在才發現自己是寸衣未裹,臉上泛起一層淡淡的紅霜,不過當她看到孟無憂冷漠的眼神時,恐懼再次侵佔全身。
那是一雙她平日裡習以為常的璀璨迷人的眸子,但現在裡面卻是蘊含著無盡的冷漠森然,猶如萬年玄冰,亙古不化。視萬物如螻蟻,生殺一念!
“你,轉過身去!”慕晴心對孟無憂板起小臉。
孟無憂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無奈的搖了搖頭,再次看向窗外。
一兩分鐘後慕晴心走到他身旁。“現在可以轉過來了。”
孟無憂慢慢的轉過頭來,靜靜地看了一眼言雪,什麼也沒說,之前的氣勢也蕩然無存。
“少,少爺。”言雪戰戰兢兢的喊了句。這時的孟無憂平靜得可怕,好比暴風雨的前奏。
孟無憂仿若沒聽到,低頭輕輕地在慕晴心的頸部揉捏著。“別動,我幫你把瘀痕去了。”
“少,少爺,我剛才不知道那是慕小姐。所以,所以……”言雪的背後已是冷汗直流。
言雪光是回想起剛才那一幕,她就渾身冰涼。直覺告訴她,眼前這個男人很恐怖。
孟無憂沒有說話,繼續幫慕晴心揉捏著。當他把手收了回來,慕晴心的脖子奇跡般再次白皙如玉。
言雪雖然沉默了,但眼前這一幕還是讓她內心震動,她確定了自己是被孟無憂所救。但越是這樣,言雪就越覺得恐懼。一個平日裡極力隱忍的少爺,他到底有什麼目的!
接著孟無憂找了張紙寫了一串東西交給慕晴心,彷彿房間裡只剩他們兩個。“喏,等下讓人去抓藥。”
“這是什麼啊?”慕晴心好奇的眨著眼睛。
“藥方,給你調理身體的。三碗水熬成一碗,早晚各一次,三天見效。必須喝完,不許耍脾氣!”孟無憂瞪了她一眼。
一聽要喝中藥,某人立馬不幹了。“本小姐現在生龍活虎的,哪裡像生病了?我才不喝!堅決不喝!”
言雪在一旁一動不動,她可不認為孟無憂將她的事忘了,相反孟無憂這些舉動讓她覺得的比嚴刑拷打更為恐怖,覺得他就是一個愛玩心理戰術的變態。
孟無憂娓娓道來。“夜裡虛汗多,內分泌紊亂,導致月經不調。你確定不喝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