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看著那一盆菊花很是憂傷心疼,而旁邊坐著的,她們的皇帝,對著空氣笑眯眯地了一句“是她!”
楚烈輕輕的走,一隻手搭在安心的肩膀上,問道:“在想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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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回答:“想誰,我是誰?你是誰?她們又是誰?”
“你是肖辰,我的妃子,我是你的夫君,這裡是你的家,你是她們的辰妃娘娘,她們的主人。”
安心搖頭:“我記不住,抱歉。”
楚烈伸手撫平安心糾結在一起的眉頭,折起一朵綠菊別在安心的鬢邊,道:“前些日子你被人所害, 傷了腦袋,若是想不起來,那也無妨,你我夫妻之間用不著道歉。”
腳邊的菊花花瓣鋪滿一地,綠色的花瓣在硃紅色的地板上,顯眼卻不搭調,安心抬頭,微微一笑道“知道了!”
是夜,楚烈擁著安心,講述他們相遇的故事。
“你的卻然記不清了,想到我以前是那般刁蠻的人,那你是喜歡現在的我還是以前的我!”安心的背靠著楚烈的胸膛,用腦袋撞撞楚烈的胸膛,示意楚烈回答。
楚烈摟著安心腰緊了緊,道:“我喜歡的是你,你的靈魂,以前的你,現在的你,未來的你。”
“對不起!”
“為何又這話?”楚烈的下額抵在安心的頭頂,輕輕摩挲。
安心的聲音略帶沙啞,道:“先前我還在懷疑你,不過現在……不會了!”
安心感覺身後的人,呼吸有點急促,安心緊握著拳頭,身體僵硬,莫名緊張起來,半晌,楚烈嘆了一口氣,吻了吻安心的頭髮,才沙啞道:“睡吧!”
太陽照在地上,烤炙著毫無水分的土地,卻依舊可以看到蒸騰。
伺候辰妃娘娘的宮女有點坐不住了,先不辰妃娘娘畏寒,這樣的大熱裡,別的宮裡都領了冰盆,擱在房間中,以辰妃娘娘的身份地位,別主殿中可以有冰塊,就連偏殿以及他們下人休息的地方也是可以有的。
然而偏偏這位主子杵在太陽底下曬,也不出一滴汗,而那些陪曬的除了虛脫外 無不出了一層皮。
這些折磨能讓他們地位比別的奴才要高,平時收到的孝敬多,這樣的皮肉怎麼也不是什麼。
可是偏偏從辰妃娘娘好了之後的十來裡,皇帝陛下是來著存賜堂,之後的日子裡,就沒有來過,當然沒有來的原因是因為國事。
皇帝外出了。
外出之後的後宮,就屬於辰妃和康妃最大,那段時間辰妃身邊的奴才們摩拳擦掌準備在奪後宮大權的大事上出一份力,只可惜辰妃娘娘除了看麻雀拔花瓣爬屋頂之外,什麼都沒爭。
這晚膳過後,太陽好捨不得下山,存賜堂的下人們沒事可幹,跟著辰妃娘娘爬上屋頂喂蚊子。
並開始著日復一日的對話。
“來,你你們家的事情!”安心一邊撥弄著一個九曲玲瓏一邊命令道。
宮女嘟嘴:“娘娘,奴婢的故事前幾日已經完了!”
“哦,那就吧!”安心頭也不抬。
宮女委委屈屈機械地著自家的事情,故事這種事情要有聽眾,要有吆喝,不吆喝也行,質疑聲也好,可是偏偏她的聽眾只有一個低頭玩東西的傻女人,這故事也得很是無趣。
過了一會太陽完全下山了,蚊子也多了,院子中點起療,辰妃娘娘終於應和了那故事的宮女,宮女很激動。
“為何這叫存賜堂?”
宮女趕蚊子的手停在空中,她以為娘娘會詢問她如何下了決心放棄青梅竹馬到皇宮當宮女,豈料……
宮女抖著嘴皮子:“聽著名字還是辰妃娘娘自己起的,辰妃娘娘剛進宮,總是喜歡作弄陛下,陛下要給娘娘一殿閣,娘娘當時還和殿下賭氣,自己題詞,提了存刺堂,那可是如芒刺背的刺啊!後來陛下把娘娘著字給改了,娘娘還給陛下幾臉色呢!”
安心聽得幾分黯然,道:“只可惜我都忘記了,原來我是一個如此不靠譜的人!”
宮女呼喊,娘娘您終於知道自己不靠譜了,你若要改,就先改掉這爬屋頂的壞習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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