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願你是為了減輕痛苦,而出現的依賴!”其實他很明白這個他一手帶大的侄兒,他不是一個害怕痛苦的人,因為楚姓兒郎一出生就活在詛咒帶來的痛苦中!“你要知道,若是一日你不再受詛咒之苦時,便是元氣散之時,楚家的兒郎不多亦不少,卻為何她獨獨對你一人有奇用?你也懂得醫術,你的脈相已經比從前要弱上幾分!”
看著這個身居高位的侄兒一言不發!
正逸嘆了一聲:“若是真用緣字,你們便是孽緣,她是安心,囚狼的人選,狼靈珠必定在她身上,一顆靈珠只可久二人,那丫頭在竹林中睡著,不就是苦苦等著這個時候嗎,而你出兵東璃不也是為了這個時候嗎?”
沒有人知道他們這一段對話,正如沒有人知道安心進入了那個竹林,見過那個睡在竹林中的女子!
五月中旬,楚烈出皇城照理為百姓宣農頒律,豈料皇帝卻身染重疾,匆匆回朝!
皇帝一連病了幾日,在他寢殿外依照品階跪滿了妃嬪!
而衣不解帶照顧皇帝的卻是正逸王爺!
睡在病榻上的楚烈看著照顧他的皇叔,強笑道:“你為何乘著我無法阻攔去殺了她!”她指的是安心!
正逸看著面容蒼白的楚烈,無奈搖搖頭:“我不是什麼心慈之人,不殺她是因為她還有其他用處!”
楚烈疑惑!
“她身上並沒有狼珠!”
楚烈皺著的沒有更深,眼中卻帶著絲絲欣喜!
正逸看著這個困於情網,明明知道現實,卻依舊帶著微妙的希望,這樣的心態又何嘗不是他們被詛咒之饒微妙希望。
“囚狼一族幾年前遭遇一次大難,如今只是憑藉一隻囚狼當媒介,讓一族囚狼與守護人氣息相通,那隻囚狼身上必定有狼珠,囚狼和守護人不能分離太久,只有緊緊看著她,就必定會抓住囚狼!”正逸的嘴角上揚,眼睛如狐狸一般,“只是,安心這人年紀能把東璃的三教九流合在一起,加以統治,控制商行水陸運,又以宗教收買籠絡人心,這樣的人不能放在身邊,而這樣的人也留不住在身邊,她留到今日必定是想要就元嗣幾饒性命,我想那是不是的後花園裡上演美人摔倒也是為了以你的血肉來煉藥罷!”
楚烈無奈一笑,正逸看在眼中也笑了!
笑的是他的侄子瞞著他多日,害他傻傻地唱了雙簧做了戲子!原來他看得清清楚楚,不是被情蒙了眼睛,其實,那般粗劣的演技誰又還會上當,看來那個女子早就不想演下去了!
這一點,楚烈早已經看出,只是他依舊無法忘記她把他們的頭髮綁在一處的那一剎那!
她:“若是認定一個人,就把兩饒頭髮綁在一起!”
她把他踢下床是生氣地:“我們拜堂了嗎?我們成親了嗎?就連那勞什子辰妃還是我暈死的時候你給我按的!”
……
他覺得自己真的是瘋了魔,好像她和他的每一瞬間都值得細細琢磨、回味!
而她要他的頭髮也是拿去救人,他依著她一刀下去便是十寸。
他真的不想演,卻希望她演下去!
正逸:“柯慎那一群人,必定會救她,與其讓他們裡應外合,變數太大,不如讓她沒有了內應!”
沒有內應!
楚烈一怔,如何是沒有內應,康妃只是為了幫她妹妹報仇,若是她是內應,也已經沒有這個人了,如今坐在康妃宮中的只是一個披著人皮面具的假人罷了,即便是康妃,能在他的大楚皇宮中作亂的人實在是沒有幾個!
那麼,正逸所指的人便只能是安心!
“要留著她,又要她做不了內應!”
正逸的聲音悠悠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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