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恆為了安心,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快速地把那幾個圍著自己的藍衣人給殺了,每一招都是是快狠準,所有藍衣人只要在周恆的手下喪生的無一例外是屍首分離。
頓時,這區域性的海域上,血腥味和海腥味,瀰漫了所有饒鼻息。
周恆雖然解決了大部分的藍衣人,但是那些大江大河的動作讓他背後的傷口撕裂得更加厲害,他的長袍大部分都染上了血跡,無論是人為還是大自然的威力,海濫翻飛一次比一次高,周恆和安心已經全部被海水打溼,周恆每次劇烈的動作都能甩出無數血紅的水滴。
安心看著周恆背後不斷溢位來的血,看著他的衣袂不斷流下來的血水,每一滴血都牽動著她的心,她變得不再平靜,不再理智。
她想殺了這些莫名出現的藍衣人,她曾經看著自己的母親在山洞裡被幾個癮君子輪著施暴,她無能為力;他看著無數的官兵、海盜、土匪把她的家園把她的親人,屠殺的片甲不留,她無能為力……
如今她懂得,無論她有沒有那個能力,她都要清理的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只可惜這種情況,越是衝動,越會陣腳大亂,安心與多個人能力不弱的人對敵,本來就處於弱勢,憤怒矇住了她的雙眼,使她一個勁的向前衝,忘記了找出對方的破綻,最後導致自己漏洞百出,身上被藍衣人劃了無數刀,若不是對方還需要她,她早已一命嗚呼。
周恆殘暴的殺人手法,沒有使藍衣人害怕,即便是周恆已經把專門對付他的所有黑衣人都解決掉。
剩下負責安心的藍衣人有七個,他們看到周恆已經衝出了同伴的重圍,便快速調動陣法,守而不攻,周恆的臉色已經變得如紙一般蒼白,不論內力在如何強大到一個饒元氣大傷之時,再厲害的功法也不能使得盡美。他們知道周恆的輕功和內力極佳,而剛剛那些與周恆對戰也同樣是輕功極佳的。
他們知道周恆的能力,以內力控制和震殺他人,在安心不能與之對抗周恆又身負重贍時候,他們能夠確定周涵一定會拼盡全力,會選擇在極短的時間內解決他們,面對輕功身法飄忽不定的他們,周恆一定會大量的消耗內力,等到周恆把他們都解決完了,周恆的體力也已經到了極限。
如他們所料,周恆已經開始暈眩,那七個擺著陣型的藍衣人,在周恆的眼中,不僅僅是雙重人影了。周恆站在安心的身邊,感覺到安心粗重的喘息聲!
他已經失去過一次她,他好不容易找回,他不會讓她在他面前就這麼再次消失。
周恆把舌頭抵在牙齒間,用力一咬一股血腥味瞬間充斥整個口腔。已經失去那麼多血了,又何妨再失去這麼一點。
他瞬間靈臺清明,看清楚了那些人,卻發現安心已經向他們衝去。
他正想衝上去和安心並肩作戰,卻看到幾個黑衣人迅速的從腰間摸出了一把白色的粉末。
“石灰粉!”
安心的臉是溼的如果這些石灰粉灑在她的臉上……如果這些石灰粉撒在她的眼上……
他不敢想,也沒有時間讓他想……
他衝上去,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
他閉上眼睛,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
但是,他笑了,心滿意足的笑了,那些石灰並沒有打在她的臉上……
“恆秋……”
安心驚愕的看著前方,為什麼?為什麼他要衝上來……一把彎刀的刀尖銀光閃閃的,出現在周恆暗紅血跡的背後……
安心的瞳孔裡,印著一個藍衣人在周恆的身上抽出了一把彎刀,那把彎刀帶著血痕,滴出來的,是周恆的血!
她的瞳孔裡,映著那個熟悉的道袍少年,倒入海里……
她的瞳孔裡,是他的微笑,是那麼的熟悉,是那麼的讓她想去探究的微笑……
“不……”為什麼,為什麼要闖在我的前頭,是我害了你,我是一個帶著詛咒的人,無論是在二十一世紀,還是在這個時空;為什麼?為什麼我的詛咒,要施加我愛的人身上?
藍衣人慢慢的靠近安心,面對愛心的悲痛,他們無動於衷,他們更加在意的是安心會不會在這個時間爆發!
他們看著安心跳進水裡,把周恆的頭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好像周恆可以呼吸空氣,兩隻手一前一後地按住周恆被他們用彎刀捅穿的腹部。
這個女孩的爆發力太大,他們打算先卸去安心的兩隻手,如果卸骨卸不下來,他們不介意砍去安心的兩隻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