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娃鬍子一抖,好多年都沒有人敢叫自己牛二娃這個名字了。
只從這個丫頭來了之後,她的手下那個厚嘴唇的傢伙,都是有意成牛二,之後才改成站主的,沒想到這個白犬修羅既然會直接叫他牛二娃。
雖然他不開心,一般若是有什麼人敢這般直呼他牛二娃這個名字,下場都沒有多好,可是面對安心,這個不僅靠山厲害,就連自己也是一個厲害的角色!
牛二娃也只能抖抖鬍子!
“你什麼?”牛燃苒顫抖的唇,也發出顫抖的聲音!
安心的口氣極其不耐煩:“我什麼你又不是不懂,即便是妻妾之間的姐妹相稱,嘴上千好萬好,心中詛咒不息,如今你們在此把家事放在我面前演,不就是為了讓我出,你的丈夫是我的人……”
咳……安心後背一涼,周恆再提醒她!
安心心中腹誹,真是一個氣的男人,不過她喜歡!
安心改口:“呃……是我的手下!既然知道了又何必在此哭哭啼啼,沒錯,我是想要他的裝到朝廷,讓你們記恨他,把他逼走,因為他知道太多,權利太大!誰知他喜歡上著海上稱霸的日子,死也不聽從我的命令,若是他還繼續在此,以牛站主的力量和他在海上的勢力,很難他實行控制!如今你們這一齣戲是為了是要在這裡伏擊我?這可能不大,是要假我之手殺你尹廷……”安心看向牛二娃“還是尹廷你要讓我幫你殺了這兩個姓牛的?嗯,這兩個我都可以,不過我不殺孕婦!亦或者,這一齣戲是為了讓一個坦白,另外兩個就等著原諒,最後,該比翼雙飛的飛了,該倫之樂的倫了……”
咳……
安心皺眉,她沒廢話啊!
安心轉頭問道:“我錯了嗎!”為什麼你們的臉上都不怎麼好!
安心靈光一閃,悠悠改口:“該比翼雙飛的飛著,該倫之樂的倫著……”
為什麼他們的臉上的神情如此怪異,飛著、飛了、倫著、倫了這四個詞,不過是過去式和現在時的區分罷了!
牛燃苒不在乎安心一口一個他,語氣之中絲毫沒有把尹廷看成在這個空間的一份子。
“你不是邪朝中人?你真的不是!”牛燃苒問道,但問句之後的語氣是確實敘述的口氣,強調的肯定尹廷不是朝廷中的人,這個像水一樣的女子,此刻十分的霸氣。
尹廷底下頭來,走到牛燃苒的面前,讓牛燃苒伸在半空尋找他的手,可以撫摸到他的臉。
牛燃苒抬起手的高度剛剛好合適這個剛毅微微低下的頭,她細細柔柔的手恰到好處地撫摸到他的臉!妻子有眼疾,站在近處看不到他的臉,於是兩人相偎依時,她撫摸他的臉,是兩人之間最為親密的舉動,無論是坐著還是站著睡著,牛燃苒都可以絲毫無分差地撫摸到丈夫尹廷的臉!
牛燃苒感覺到那張熟悉的臉上是溼潤的,瞬間內心中對他的疑問已經煙消雲散!
她要問:“你有沒有愛過我?”
她要問:“若牛燃苒不是牛燃苒,你,會不會取?”
她要問:“我在你心中的位置可重要?”
她要問:“你還有多少事隱瞞著我?”
她還要問:“你對我過多少謊?”
……
但,她絕不會再問:“你是不是朝廷的人?”
她的內心中,真正想要的是尹廷,那個拜過地的丈夫!
因為她渴望他不是,雖然她知道自己牽涉的範圍過大,但是在她的認知中,封氏朝廷中的狗都是汙穢不堪的,她的母親就是死在那些朝廷的狗的手中,她排斥,從心中排斥,甚至連她父親牛二娃為簾初為了鬼明驛和那些狗官做交易,她都會生氣得不理會自己的父親,甚至和尹廷成親之事也沒有通知牛二娃,好在當時牛二娃聽到訊息,便急急忙忙坐船飄海,只是他得到訊息時,兩人已經開始夫妻對拜了,到趕去到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兩個年輕人已經在洞房了,而好在的是好在第二還可以喝道兩人敬茶,雖是不倫不類,但也好在男方已經沒有家人,於是敬酒敬茶給牛二娃,在這破海盜島上也沒有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