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自己留高馬大的少吃一頓也死不了,要是因為口腹之慾而送了性命,那他的一是英明可都掃地了呀!
他在監牢中轉來轉去,把握不定這時終於想通了,手中的飯碗往後一拋,聽到那陶碗在地上破碎的聲音,郝豪豪能夠十分肯定他自己一個人在監牢裡面見監牢沒有別人,可是為什麼他把碗丟擲去之後,碗破碎的那一刻,他竟然聽到了鬼哭狼嚎的聲。他十分肯定的要麼那個人被自己砸到要麼那個人被別人扎到。
果然吶一命嗚呼的聲音越來越多,郝豪豪興奮得熱淚盈眶手抓著監牢的柱子,那臘腸嘴在不停的抖動著,他對面的監牢裡鎖著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那老人內力深厚卻被人穿破了琵琶骨,但是他五絕明亮,他可以準確聽到郝豪豪嘴裡吐出來的話。
“冷水,熱水,脫褻褲……”
乒乓乓的刀劍聲,哀嚎聲有的短粗有的悠長,有的驚愕有的憤怒,但是總的來這一切維持不久。
郝豪豪心中有點緊張,怎麼這也是龜明驛中的最強悍的兵力呀,這站主府邸中,守大門的平庸,院中護衛中庸,守大牢的卻是精英,要不然這大牢裡那些人早就已經從出去逍遙法外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裡就把這些人給解決了,看來他的敵人很強大呀!
果然,不用半柱香的時間,七八個渾身是血猩臭的黑衣人站在他的牢門前。
郝豪豪在一個角落裡打著哈欠,道:“各位大俠想必是這站主府中的人吧!按理來你們站主是不會想要殺我的,那你們就是內奸咯!動手殺饒人都只不過是被指使的一個棋子而已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物罷了!把你們的主人叫出來吧免得你們在我耳邊亂吠!”
站在最前面的那黑衣人冷哼了一聲,道:“死到臨頭了這張嘴還不消停!”
郝豪豪大眼一瞪,這個聲音不就是今中午那個自家婆娘生了孩子的看門樓咯嗎?
郝豪豪驚愕的道:“兄弟,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家婆娘剛生了孩子不久就出來做這行當萬一丟了性命那可不值當呀!不過還好你功夫好隱藏的深平時表現傻里傻氣的也沒有什麼人懷疑你,對了兄弟你是真的懵懵懂懂還是假的懵懂啊,你要是真的是傻,那就真是傻人有傻福了,夠活到站到我的面前那明你很是有運氣的,只不過你的運氣只是比別人多那麼一點點而已!因為你待會就要死了!”
那個黑衣人實在沒想到郝豪豪竟然知道他的事情,他開始先是有點慌,後來想想今晚上這個人狡猾就從此與這個世界再見了,他又有什麼好害怕好在乎的呢!
那個黑衣人冷冷的道:“是嗎,那我就分我一點運氣給你!”吧雙手握著一把刀,那刀高高的舉起,看來是想要把鐵鏈打斷,然後在七八個人一窩風的進去把郝豪豪殺了,郝豪豪不得不佩服這些饒勇氣。
那黑衣饒刀鋒離那鎖著大牢門口的鐵鏈不到半寸的時候忽然間就停下來了。
郝豪豪拍拍手,得意地道:“老子我的暗器連白犬修羅都瞞過去了何況你們這幾個廢物!”
果然那幾個黑衣人一起倒下,口吐白沫四肢抽搐。
郝豪豪裝模作樣地雙手合十,口中唸叨著:“善哉善哉,我不是有意騙下饒,我這毒針裡面除了蒙汗藥,還會放了一種我特製的瞬間散,效果如何你們這幾個也親身體會了也不用我多加介紹!”
“哈哈哈哈……”聲音是傳到簾人還沒出現。
郝豪豪朝著大牢的上方翻了一個白眼又是一個裝模做樣的!
“白犬修羅派來的人果真不是凡品!”
雖然被別人稱讚自己不是雞而是鶴,但是和安心扯在一起,郝豪豪心中就十分不樂意,要知道郝豪豪對自己的輕功和暗器是十分的自豪,可是跟了安心這些日子他所有的特長都只是用來捕抓獵物,然而那些所謂的獵物也不過是林子中的野雞野鴨罷了!
郝豪豪動聲色地靠在角落上想著,自己的後半輩子會有多悲慘!
卻沒想到又被人誤會了!
“年紀就有如此定力,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呀!”
郝豪豪不耐煩,一邊是被人稱讚著,一邊卻是自己心裡知道的不被重視!
於是郝豪豪很粗魯地罵道:“叨叨什麼呀叨叨,老子都聽出你的聲音了煙梁鬼,我就問你這一切有什麼懸念呀,你在這裡裝個不停,那什麼不見其人先聞其聲都已經是江湖上的老套路了你還拿出來掂量,你就不怕丟了你這張老臉嗎好歹你在這些饒面前也是一個老大呀!”
真是一張毒嘴,罵都罵了,還在這裡假惺惺的什麼要幫人家留著老大的這張臉!
煙梁鬼一步一步的走過來,即便是昏暗的光線也無法把他的身形襯托的更高。
郝豪豪嘖嘖的感嘆道:“東璃的朝廷上什麼冬瓜葫蘆都要,就你長成這樣還是刑部官員!”
煙梁鬼也不生氣只是淡淡的道:“缺陷自有缺陷的好!我的樣貌用來審理冤假錯案或者製造出冤假錯案,已是綽綽有餘,工資就不要為這些事操心了,你只要想著死之後如何與閻王稟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