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有用?”牛二娃眯著雙眼,重複著煙梁鬼的話,眯得只剩下一條縫的眼睛好像看透了所有的事情,他搖搖頭道:“白犬修羅的人,以那群饒智謀越是看起來乾淨利落,越不可信;但是,越看起來可信,就更加不可信。看著吧,他若是逃了就讓他逃了,不要多加約束。先讓他在外面,觀察一會!”
煙梁鬼低下頭去答了一聲:“是”
郝豪豪被拖到了狼區,只見鐵籠裡關著凶神惡煞的狼狗,郝豪豪被推了進去,那是一個兩丈高以黃泥塊建成的圍場,圍場地上血跡斑斑,想必是有不少人成為這些狼狗的零嘴兒。
郝豪豪哈哈大笑,大聲罵道:“如此無恥之徒,何以勘稱大俠,侵佔一地為非作歹,真是不知羞恥為何物,竟敢在此稱做一站之主,果真上位者行事兇殘,兩面為人。我郝豪豪也算是瞎了眼,先前聽命於白犬修羅,被豬油蒙了眼,以為她是正義豪俠之人,想不到,她也如你們這般狼心狗肺!”
郝豪豪邊笑邊捶胸頓足,神情甚是懊悔。按理來如今正應該好好悲春傷秋一番,只是實事不如人意,那七八條狼狗已經被人從牢籠裡放出,凶神惡煞流著哈喇子看著郝豪豪,前爪摩擦,後爪蹬地,全部是一副警惕神情,畢竟它的主人丟進來的食物都不是什麼柔弱之輩。
郝豪豪只是一個江湖年輕殺手,平時多是流連花於叢之中,沒錢的時候為多,時不時上演霸王嫖娼的戲碼,無論是接受任務時是殺別人還是被別人追殺,總的來他沒有長成那種獐頭鼠目的人就已經是很好了,更不要有氣場去怔住這幾頭狼!
那狼群審視了他一會,便毫不猶豫地衝向郝豪豪!
只見郝豪豪原地揮手,轉了一個圈,那些跑在半路上的的狼群,忽然間放慢腳步,甚至有的停了下來,四肢在不停的抖動著,慢慢地痙攣起來,最後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郝豪豪嘴角斜斜往上翹,性感的厚嘴唇在太陽底下顯得晶瑩剔透,只見郝豪豪一個縱躍,躍上了牆頭,他放聲大笑之後道:“大爺我今日來是商討殺人之事,只可惜你們這群人目光短淺,也罷,那就等在屋子裡面的牛站主,什麼時候想通了老子什麼時候來,不過那個妖女不會在此停留太久,據我所知她離開之時便是代替你們之時,所以你們早點想通吧!這幾頭狼沒有死,不過是撞了大爺的蒙汗藥,你們若是把毒針拔出來,千萬不要丟掉,雖然蒙汗藥不算什麼毒藥,但是這針老子打著費力。”
話一完,牆頭已經沒有了他的身影。
牛二娃聽出郝豪豪話語中的憤慨,但他更感興趣的是郝豪豪話中的內容。
果不出牛二娃所料,安心在鬼明驛雖是心翼翼地搞動作,但是還是瞞不過牛二娃的法眼,畢竟這裡是他佔地十幾年的地方。
這些日子來,安心帶著周恆再鬼明驛的鬼明河河岸邊踱來踱去。
鬼明河是鬼明驛的名字來由,這一條河不僅水深還十分寬廣,直通大海,但卻十分的平靜,鬼明驛在次第建立多年從未發生過河水漫村的事情。
先前東璃還沒墮落到如簇步,東璃朝廷看重鬼明驛的地理位置,便強制性的讓百姓在此落戶,於是鬼明驛從幾戶人家變成了一座鎮,放射性的附近的農家就越來越多,那段時間有不少百姓遷居至此,可是誰又曾料到,朝廷落寞,不少海盜憑藉鬼明河與大海相通,一帆風順的上來肆虐,當地官員上報不久,雖有軍隊上前鎮壓,但是官匪相勾結已經蔚然成風。
日子越來越艱難,百姓死的死跑的跑,後來鬼明驛被牛二娃看中,帶來了一眾江湖勢力把官員趕跑,但是在剩下的那幾戶人家看來,無論有沒有江湖勢力的介入,情況也不會更好,要是更糟的話也就是一條命罷了。
官員跑了,那些江湖人無不是出自於貧苦之家,有不少還是亡命之徒。相比之下,他們更加羨慕,有一房子立足,門前守著一棵桑樹和幾畝田地。
於是有不少上了年紀的江湖浪子在此安身立命,當地百姓像是看到了希望,在幾個百姓的遊之下,牛二娃成為了所謂的站主,管理著這一帶,以強硬的手段改變了海盜侵略村子的情形。
只是好景不長,俗話一讓道,雞犬升,江湖中人重情義,人脈廣,一個能夠聚集江湖饒地方,豈有江湖人不聚集之理。面對手持大刀長劍和手握鋤頭鐮刀的習武浪子和老實巴交的農民,受到欺壓的,總是農民,當地剩下的幾戶農家,只能搖搖頭,再次搬走了。
從此,這個鬼明驛成為江湖人聚集的地方,就連這裡的一個乞丐也是身負武藝之人,還開過幾次非官方的武林大會。
十幾年來,在牛二娃的治理下,鬼明驛從一個富饒的鎮,變成了如今這個殘垣斷壁的模樣,不過正如那客棧的女老闆的一樣,在此住上三兩個月不過是過客,四五年不過是個住客而已。殘垣斷壁對於飄蕩慣的江湖人來更顯舒適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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